第二天上午,佟佳氏帶著人來了,她先去見了烏喇納喇氏這個端莊堂嫂,然後提了要求,說本身想吃舒宜爾哈親手做的涼粉,烏喇納喇氏曉得兩人乾係好,也不覺得意,跟她客氣幾句就放行了,佟佳氏扶著腰走到海棠院,舒宜爾哈就在門口等她,見她癡肥笨拙的模樣,忙上前扶著她,嘴裡笑道:“夫人也是的,你想吃甚麼說一聲,我做了讓人給你送去便是,何必挺著大肚子親身跑來?您現在身子貴重,就是碰掉根頭髮,我也冇體例給貝勒爺交差呀!”
佟佳氏也笑:“我才四個多月,那裡就動不得了?在家裡嬤嬤們就不讓動,我整天躺的難受,這才找了個來由出來轉轉,你可彆學那些嬤嬤們,一個個大驚小怪的,冇得讓民氣煩。”
舒宜爾哈說:“你有事固然說便是,我們雖熟諳時候不長,但一見仍舊,這幾年更加密切,你有甚麼難處,隻要我能幫的,毫不會有二話。”
舒宜爾哈眼睛微眯,保綬是甚麼意義?他是想依托胤禛的親王身份啊,還是說他曉得了些甚麼?胤禛目前正在韜光養晦,他有事,不去找天子或太子,找到胤禛是幾個意義?(未完待續。。)
佟佳氏很痛快說舒宜爾哈喜好就都給她,她帶來的丫頭忙上前湊趣撒嬌告饒,隻說本身會好好奉侍主子,求主子彆丟棄她們,幾人鬨了一陣,丫頭婆子們都下去守著,舒宜爾哈和佟佳氏才氣清平悄悄說話。
一聽與胤禛有關,舒宜爾哈更加正視,等著佟佳氏的下文,隻聽佟佳氏說:“你也曉得,我們爺和裕王氏一母同胞的親兄弟,兩人自幼豪情就好,裕王的事普通不會瞞著我們爺,隻是我家爺從小身子就弱,裕王的事他也不如何摻雜,上個月我們爺去給嫡額娘和額娘存候,中午時就在裕王府歇了,偶爾得知裕王正跟人謀齊截件大事,我們爺並不看好他們所謀之事,也曾勸過裕王罷休,隻是裕王已然深陷泥濘,等閒難以脫身,他說要我們爺隻當甚麼都不曉得,今後即便有事,也不會扳連到我們家,我們爺左思右想,終不忍不管不問,以是想求四爺幫一把手……”
看來她是真有事,舒宜爾哈點點頭,先讓廚娘把涼粉籌辦出來,本身猜了半天佟佳氏有甚麼事,可惜冇有眉目,想想明天就曉得了,也不再自尋煩惱,放心等她到來。
佟佳氏想了半晌,考慮著開口:“實在這事我們這些內眷也管不了,我隻是替我們爺傳個話,終究要求的還是四爺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