顛末一個多月的保養,西林覺羅氏現在神采好了很多,隻是每天都嗜睡,老太太心疼媳婦,更心疼媳婦肚子裡的孫子,總說讓她不要多禮,早上不消那麼早疇昔存候,但西林覺羅氏卻不肯聽,除了實在起不來的一兩次外,老是定時到,讓老太太又是對勁又是心疼的,因此老是要抱怨她幾句。
舒宜爾哈眼睛一亮,拉著西林覺羅氏的手搖了搖:“額娘承諾我可不能改主張了,那是不是現在就讓人去把海棠院打掃打掃?”
給老太太請過安,西林覺羅氏帶著舒宜爾哈回房,略等一會兒就該用早餐了,景顧勒和景顧吉下了早課,回內院一起用飯,他們倆現在讀書習武,和額爾赫一樣,都是卯初起床,半個時候後舒宜爾哈纔起來,有對比纔有幸運感,舒宜爾哈本來感覺六點太早,但想到父兄五點就起了,她能多睡半個時候,也就滿足了。
實在舒宜爾哈也是程先生的門生,不過她上課時候跟兄長們不一樣,他們是每天上午,而她是每隔一天的下午,主如果程先恐怕她影響兄長們的進度,以是在他們習武時教她,又因為她年紀小,額爾赫不捨得她刻苦,以是隔一天前次課,用額爾赫的話說,家裡冇想把她培養成才女,她隻要識幾個字,不是睜眼瞎就行。
前兩年景顧吉也分了個院子,兩個哥哥都有本身獨立空間,舒宜爾哈戀慕好久了,她客歲就纏著西林覺羅氏鬨獨立,被以年紀小為由回絕了,本年過了年又提起來,西林覺羅氏說是要考慮,卻一向冇個準話,她還覺得又冇戲了呢,誰知明天得了個不測之喜。
兩個哥哥都去上課了,舒宜爾哈陪著西林覺羅氏到花圃漫步,花圃裡已經很有些春意,柳樹抽芽,桃樹著花,風吹在臉上也不涼了,兩人晃到沐風亭,早有丫環在石椅上鋪了厚厚的墊子,兩人坐下,舒宜爾哈想起明天聽到的事,問道:“額娘,明天聽你和阿瑪籌議獻給皇上的萬壽節禮,阿瑪官職又不高,也要給皇上送禮嗎?那要花多少錢呐?!”
舒宜爾哈固然不太喜好海棠院的名字,但實在是喜好這個院子,也就不如何在乎了,現在獲得西林覺羅氏答應,天然要從速敲定,省的她改了主張,本身白歡樂一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