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滿清天子,如何能與唐太宗一代聖君相提並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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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兒句句幫著滿清天子,莫不是滿人?”有人鋒利地問。那小公子卻高傲地昂開端來,“我是滿人又如何,漢人又如何,莫不是,漢人自誇了不得,被我說中了你們的痛苦,你們倒是要抵死不認,是要讓天下複興烽火?”
“諸位那般瞧不起滿人,如何此時提及清兵奮戰沙俄,守住國土一事,卻受之泰然。世人皆道女人善變,卻不知,諸位飽讀詩書之人,卻與婦人無異!”這小公子可真夠毒舌啊,這罵人也忒狠。此中又以那剛纔說話的青年為最,一臉俊臉,此時已是一片烏青。
“罷了,罷了,皆是我們執迷不悟啊!不過為君戔戔家事,何故扯上君之德。”一個老先生站了起來,拿過一旁的燭火,將那寫了五天的丈紙撲滅,一聲聲喚道:“駱先生!”
而後第二日,第一版民報印刷出來,內容皆是這五日來,諸多學子論政之言。是的,討伐康熙罪名的一場堆積江南各地學子的論會,最後卻定為論政之言。康熙未曾究查將他罵得最狠的幾位文士,反而還委以他們重用,民報之事,儘交到駱先生等人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