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如何那麼聰明,那麼無能呢!”康熙啄了豐離一口,順手將豐離抱起,讓她坐在他的腿上,笑著埋頭在豐離的胸前,高興地說。
“也不知映華女人是如何教的孫女啊!雖說流舞脾氣純真,但是倒是一個曉得用端方的人,滿都城裡,那個不誇她治家有道。皇貴妃就更不必說了,九竅小巧心……”裕親王實在是被豐離驚得不輕了,是以也顧不上君臣之彆,分歧端方的話,也說了。
“然,朝代更替,得民氣者得天下,諸位心中不滿,是要挑起天下大亂,置天下百姓於水深熾熱,是為一己之私慾,全然不顧天下安危,不顧沙俄在外虎視眈眈,要我們大好江山,落於蠻夷之事,任其趨亂入內,殺我們的族人,搶我們的糧食,毀我們的故裡?”
父老卻似是不聞,“小兒之言鋒利,康熙自即位以來,修漢學,崇漢文,促滿漢一家,治黃河救兩岸百姓於水火,我等聚於明苑爭辯其行數日,江寧兵馬不動,任我等暢所欲言,其胸懷氣度,所做所為,確是一代明君,我等,萬不成再言之其為滿人,道諸多不實之言。”
顧不上車上還不足韻餘慶,康熙直接就抱了豐離就親,嚇得餘韻餘慶趕緊下車去。
康熙笑意更加地藏不住,點著頭道:“可不是。阿離這番算計,但是幫朕安寧了江南這群酸儒的心啊!若冇有她的主張,朕尚且不知要多久,才氣讓這天下人都健忘,朕是滿人一事,讓天下人隻知朕是明君。”
“駱先生說的極是!”老者較著德高望重,世人紛繁擁戴,有人道:“隻我等說了諸多大逆不道之言,皇上此時放過我等,可會秋後算賬?”
“罷了,罷了,皆是我們執迷不悟啊!不過為君戔戔家事,何故扯上君之德。”一個老先生站了起來,拿過一旁的燭火,將那寫了五天的丈紙撲滅,一聲聲喚道:“駱先生!”
“你個黃口小兒實在可愛,我們是要請今上錯而改之,何時是要天下複興烽火了?”
“爾等將那等亂了倫常,或真或假的罪名往今上的頭上扣,不是想著讓天下百姓都曉得,今上是一個昏君,暴君,從而讓今上民氣儘失,而後,爾等再拿出個清君側的名義,起兵造反,順理成章,無人可駁。可你們摸著本身的胸口問問,那滿滿一紙上的罪名,有幾樣是真的?”小公子那張雌雄莫辨的臉上,儘是調侃,輕挑眉頭指著大堂中間那足有一丈長的紙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