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瑪,阿離說得對!”流舞對豐離向來是自覺標崇拜的,是以也擁戴著豐離的話,澤福晉無法地颳了流舞一眼,流舞挺著小胸膛道:“本來就是,阿離不管說甚麼做甚麼,向來都是對的。並且這件事還是乾係著祖母的存亡大仇,豈能如此草率地認定,還讓祖母身後蒙羞。”
“是啊,王爺,額娘在天有靈,知你心中一向顧慮著她,決然不會見怪於你。當務之急,該當是敏捷查出殛斃額孃的凶手,以慰額娘在天之靈纔是。”澤福晉也是勸著。蒼澤跪近了端獻的靈棺,擦了臉上的淚,轉頭看向豐離,“娘娘為何會在大長公主府逗留?”
趕緊將信奉上,豐離拆開了一看,看完以後,遞給了餘韻,餘韻讚歎地看完,“竟然,真的是他給大長公主下的毒。他為了幾十年不見的表妹,孤負了大長公主的信賴,要置大長公主於死地,也太狠了吧!”
“明顯證據確實,但我總感覺不對!”豐離半閉著眼睛,額頭的傷口抽痛,多日未曾歇息,腦袋彷彿有些轉不過彎來,她說不出是那裡不對,她本是思疑燕回,隻是看到燕回的屍身,這些本該鑒定燕回的證據,她卻總感覺不對,不管是動機還是機遇,一向在端獻身邊的燕回都有,為甚麼會不對呢?
“阿瑪!”豐離上前見禮福身,蒼澤趕緊避之,“娘娘使不得。”
蒼澤滿腦筋都是幼時母親帶著他躲過一次又一次的算計,乃至於生父的殺手的場麵,人言男兒有淚不輕彈,倒是未到悲傷處罷了。現在,蒼澤淚水如洪,他深悔本身冇能早來幾日,冇能見到額孃的最後一麵。流舞見蒼澤哭得悲傷,跪著行至他的身邊,“阿瑪,你彆自責,祖母向來冇有怪過你,隻是,事情產生得太俄然了,誰也冇有想到,祖母會被人所害,這麼俄然地就去了。”
“阿離,找到,找到殛斃祖母的凶手了嗎?”流舞吃緊忙忙地跑了出去,她眼睛哭得紅腫,端獻的死對她的打擊很大,可她冇有阿離有本領,幫不了祖母找到凶手報仇。
“皇貴妃,皇貴妃,太皇太後,太皇太後薨了,皇上要你馬上回京!”
澤福晉聽著流舞的哭聲,目光更看向站在堂前不動的豐離,回抱了流舞,眼淚也落了下來。端獻,那是她敬愛的婆母,誰能想到,多年前流舞出嫁那一麵,竟是他們相見的最後一麵。
“你祖母不在了,你身居高位,多少人想揪著你的把柄,阿瑪護不住你,隻能儘量地不給你添亂!”蒼澤深吸一口氣地說,算是對方纔所做所為的解釋。豐離豈是不知,既然蒼澤不能與她論骨肉親情,那便非論吧。如許,對蒼澤也好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