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舞擦了淚水,看了看床上躺著的豐離,抽泣道:“真的嗎?”
“格格,奴婢就給你倒。”餘然小跑著倒了水端來,餘韻扶著豐離起來,謹慎地喂著豐離喝了好幾杯水,豐離才點頭表示不消。
“你冇獲咎人,冇有目標,那查起來範圍更廣。這些日子,你確切除了在府裡,就進宮裡去,可你又冇獲咎人,難不成是因為康熙跟我額娘對你太好,惹了彆人的妒忌,以是人家要你小命!”端獻隻能儘量地猜測,豐離想了想,“這個能夠很不是冇有。不過,必必要查,查到底。”
“真的,祖母甚麼時候騙過你嗎?”端獻順了流舞的頭髮,“你乖乖聽話歸去梳洗,穿好衣服,你這還穿戴寢衣,大早上的冷得很。阿離已經病了,祖母要照顧她,你如果再著了涼,豈不讓祖母忙昏了。”
“是,有些藥材,還請大長公主備好。”
端獻一聽,三步並作兩步地走到了豐離的床前,豐離正迷含混糊地睜眼,看到端獻還不足韻餘然歡樂的臉龐,感覺喉嚨乾澀得短長,喃吐了道:“水,水!”
利目掃過滿屋的人,端獻冷哼一聲。昨夜顧著要給豐離解毒,她隻讓人把府裡的人都節製住,不讓任何人走動。下毒一事乾係嚴峻,太醫都說了,若非豐離服用量少,現在怕已經冇有了,如許乾係性命的事,她絕對要查,查個水落石出。
“大長公主,離格格身上的毒固然解了,但需好好保養,這些日子切不成讓她費心,臣觀離格格的脈象,格格心有鬱結,還請大長公主多多欣喜小格格,如果耐久鬱結於心,於小格格的身子病癒,實為不當。”太醫與端獻說來,端獻道:“本宮曉得了,你且在府中住下,待阿離醒來了,本宮自有重謝。”
昨晚固然豐離的院子鬨得短長,可豐離臨昏倒前有叮嚀不讓人轟動流舞,是以昨晚流舞壓根不曉得,還是明天一夙起來,冇看到豐離讓人來請她,她才問起,一夕這纔將事情說了給她。流舞一知,可不立即趕了過來。
豐離深感覺冤枉啊,“我從進京以後,哪回出門不是跟你進皇宮去,可在皇宮裡,我連話都少說,哪有獲咎人的機遇啊!”
被留大長公主府,太醫並不感覺有何不當,畢竟豐離年幼,且現在尚未復甦,讓他留在府中以便有任何突發環境,也免除了幾番折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