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於自家外孫的話,三官保閉了閉眼睛,便又睜了開來,用非常當真的神采道:“胤禟,我們不爭不代表甚麼都不抓,現在,你們三個,有銀子,有權力,但是還少一樣,你們曉得是甚麼嘛。”說到這,三官保不等胤禩三人還口,便自問自答道:“是兵權。抓在自個手裡的兵權。而你們三小我當中,胤誐倒是獨一有本領將兵權抓在本技藝裡的人。”
胤禟和胤誐也忙跟著相勸,便是慧敏也忍不住道;“郭羅瑪法,本日的事是我猖獗了,便是我不說,想來過幾日郭羅瑪法本身也能想的出來,再者說了,我說的這統統不過是我的思疑,也不定是這麼回事呢。”
胤禟忙將自家十弟一把給按在了椅子上,這才道:“郭羅瑪法,那麼傷害的處所如何能讓十弟去呢,且不說貴母妃那邊隻要十弟一個兒子,便是我們也不過想安安穩穩的過這一輩子,闊彆那奪嫡之爭,我們現在的日子非常不錯,何必去冒那樣的風險。”
這話一出,幾人便明白,這前麵的甬道裡,怕是有些構造,幾人忙平靜了心神,亦步亦趨的跟在三官保的身後,約莫兩盞茶的工夫,幾人纔在一個堆滿箱子的密室裡停了下來。
三官保望了一眼慧敏,附和的點頭道:“八福晉公然聰明,不錯,這恰是我們本地到倭國的輿圖。”
三官保這話意義很較著,胤禩三人卻都答覆不上來,倒是慧敏忍不住道:“但是郭羅瑪法你有冇有想過,若胤禩幾個風頭無兩,甚麼事情都要參一腳,這下一任天子上位後,會不會先拿胤禩他們開刀。和傾國之力比起來,便是他們抓了再多的兵權,到時候還不是隻要……”前麵的話,慧敏並冇有說出口,隻是意義是甚麼已經非常較著了。
聽了胤禟的話,三官保又望了慧敏一眼,這才點頭道:“好吧。”便帶著幾人持續向內裡走,等走到一個書架前,三官保往書廚中間放花瓶子的木架上麵一陣摸索,又響右轉了一下,便見書架移了開來,暴露一個一米五見方的缺口來。
慧敏這番話說完,屋中統統人都不由的沉下臉,三官保更是一拍桌子道:“老了,老了,這麼較著的事情都看不出來了,幾乎壞了大事,我這就派人將他抓來。”說著便要往外走。
一聽胤禩提起這個,三官保當下便慌著站了起來,驚叫道:“八阿哥如何好好的問起這個來,難不成做這東西的人,是衝著那藥丸子來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