胤禩聞言,一笑道:“這不過是文人的弊端罷了,這世上,哪個讀書人不想要一方好硯,龍尾歙硯能夠算是此中的佳品,世存甚少,但是一個“龍”字,便不是誰都能用的,黃庭堅有詩雲:日輝燦燦飛金星,碧雲色奪端州紫,雖存世中也有很多可稱為龍尾歙硯的,但大多冇有“以水濕之微似紫”也冇有如山川星鬥雲月異象的“模糊”白紋,你這卻剛好包含全了,這麼好的東西給我做甚麼,很該給了皇阿瑪纔是。說話間,胤禩便將視野移向了良妃。
聽了這話,慧敏當下雙手叉腰,冷冷的道:“你哪隻眼睛瞥見我和你八哥吵架了。”
胤禩好笑的上前將慧敏拉了起來,這才笑著道:“快起來吧,若我們返來的晚也就罷了,可你看,現在這天正矇矇亮,這氣候也好的很,我們如果不出來,可就說不疇昔了。”
胤俄聞言,當下便悶悶的坐在一旁,慧敏這才道:“現在,我倒有些胡塗了,這李煦到底是真無辜還是假無辜啊。”
不消問胤禩都曉得是因為甚麼,忙好笑的道:“十四弟,你現在還在宮裡住著,所得的東西天然有限,等建了府,還怕冇東西給哥哥我送呢,到時候我和你嫂子,也不消你送,直接去你那邊搬就是了。”
好輕易止住了笑意,良妃這才道:“我早命人籌辦好炊事了,明天在我這裡吃了再走,趁便給我講講這一起上有甚麼好玩的處所。”
正捶打本身肩膀的慧敏一聽,當下將手放了下來,迷惑的問著胤禩道:“你呢,如何聽你這話的意義是要出去呢,可另有甚麼事。”
過了幾日,事情終究有了定論,李寧被判了斬立決,在行刑那日,李寧的家眷望著法場上的李寧,哭的是肝腸斷,愣生生看著被人把腦袋給砍了去,隻把在場的李寧家眷嚇暈了疇昔,最後還是李煦找人給帶歸去的。
胤禟聽完,當下笑道:“還說呢,我們這裡就你的行李最多,來的時候也就罷了,歸去竟然更多,真不曉得讓說你甚麼好。”
“你”剛說了一個字,慧敏驀地想到甚麼似的,似笑非笑的望了胤禟一眼,找了個就近的位置坐了下來,眼神再也冇從胤禟身上移開過。
推杯就盞,一頓飯,幾人吃的是其樂融融,飯畢,胤禩和慧敏兩人便起家告彆了,待回到府中,胤禩忙給慧敏斟了杯茶,見慧敏漸漸的喝了下去,這才道:“現在你快歇歇吧,我讓人給你籌辦熱水,你好好舒坦舒坦。”
這邊胤禟話音剛落,便覺一股厲芒直射了過來,順勢望去,不是慧敏又是哪個,當下便挑眉道:“八嫂這是乾甚麼,有氣儘管找我八哥撒去,你們兩個吵架,可彆扯到我的身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