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聽越胡塗的郭絡羅夫人忙詰問道:“老爺說的甚麼話,好端端的扯進太皇太後乾甚麼,甚麼記一筆的,快彆說這麼嚇人的話了。”
當下屋子裡便是一靜,有那聰明的腦袋已經低了下去,這話便是郭絡羅夫人也不曉得該如何介麵了,按說,這翠紅不過是個通房丫頭,也就是主子,不管如何也稱不上庶母,還是郭絡羅家主忙岔開話題道:“行了,你這個老婆子,孫女好輕易返來一趟,說這些做甚麼,老二家的,快去籌辦宴席吧,慧敏在這家裡也不曉得還能吃幾頓飯。”一句話,將一個擔憂孫女的祖父形象,那真是塑造的可圈可點。
說完,還高低打量了一番,似笑非笑的道:“隻是瑪嬤,不是做孫女的多嘴,這嬤嬤也太不講究了吧,這副打扮就出來見人了,可不像甚麼好的。”
見夫人明白了自個的意義,郭絡羅家主也非常鬆了口氣,這才道:“如此甚好,八阿哥和九阿哥一貫交好,我們犯不著和慧敏過不去,要曉得這枕頭風可不是普通的短長,對了,一會找人做些衣服金飾給慧敏送疇昔,可彆拿那些不好的亂來,隻弄些精美貴重的,慧敏到底是我們郭絡羅家的格格,彆讓外人挑出甚麼理來。”
郭絡羅家主應了一聲,郭絡羅夫人便回身出去了,回了自個的臥房,隻聽撕拉一聲,郭絡羅夫人手中的帕子已然被撕成了兩半,何嬤嬤見狀,忙將屋子裡的人都打發了出去,這才道:“哎呦,福晉啊,你消消氣,那慧敏格格現在風景的很,我們還是忍忍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