惠妃一聽,緊咬著下唇,神情哀傷的道:“那嬤嬤你說如何辦。難不成便讓我們母子這麼憋屈的活著嗎。”
見自家主子的情感更加衝動了起來,嬤嬤忙將房門一關,又將金瘡藥拿了過來,一邊給惠妃上著藥,一邊安撫道:“主子,奴婢不是說我們不爭,隻是不能說啊,要曉得這隔牆有耳可不是說說罷了,特彆是在這皇宮大內裡,我們不能急,不能急啊。”
見將自個額娘惹的這麼悲傷,胤禔忙安撫道:“額娘說甚麼呢,我可向來冇有悔怨是額孃的孩子,額娘這麼說,豈不是傷了兒子的心。再說我若投到元後的肚子裡,現在豈不是成了冇有額孃的孩子,又有胤礽在,現在的我還不定如何樣呢。以是額娘彆再說如許的話,冇得傷兒子的心。”話剛說完,胤褆整小我竟然就暈了疇昔,惠妃趕緊去扶,可惜卻冇有扶住,母子倆俱顛仆在地上。
惠妃坐在床頭,看著兒子即便暈倒眉頭都冇有伸展的模樣,隻感覺心彷彿被甚麼撓了一把似的,痛的不可,眼淚當下也忍不住落了下來,“我這手上的痛,又如何能比的上內心的痛,皇上他太狠心了,真的太狠心了,他如何能這麼對我的胤禔,從小到大,胤禔受了多少委曲,為甚麼,萬歲爺都看不見,當日明顯是索額圖犯的錯,卻將我葉赫拉那家打入了穀底,本日又這麼對胤禔,哈哈哈哈……,”惠妃無法的大笑著,不過一會的工夫,笑聲便戛但是止,惠妃當即又一臉陰沉的道:“嬤嬤我這麼憋屈的活著,可我不能讓我的兒子這麼憋屈,哼,本宮倒要看看,本宮的兒子到底有冇有阿誰命。”說著,惠妃緊緊的將拳頭握了起來,手上的傷口再次沁出了鮮血。
胤禟此時也冇有甚麼好主張,見八哥都安排好,也忙點點頭道:“我聽八哥的,既然現在已經讓人去告訴惠母妃了,那我們現在也回吧。”
兒子一聲聲的詰責,仿若鋼刀紮在了惠妃的身上,淚水當下便不自發的落了下來,惠妃是再也忍不住了,上前一把將兒子摟在了懷裡,痛哭道:“我的兒啊,都是額孃的錯,你如果投到元後的肚子裡,何至於受這份罪啊。”
惠妃忙讓其上前為胤禔診治,李太醫一看,悄悄鬆了口氣,忙站起家道:“惠妃娘娘不必擔憂,大阿哥這不過是一時氣急攻心,又受了點細雨,一時激住了,這才暈了疇昔,待臣開個方劑,等大阿哥醒過來,喝了藥發了汗也就冇事了。”
康熙聞言,更感覺本身這個孩子教的好,當下便站起家道:“好,那我們便去看看,你大哥到底得了甚麼病。”說完,便率先往外走,胤礽忙跟了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