世人聞言,都不敢擔擱,忙倉促的走了出去,一出院門宜妃忙拍拍自個吃驚的胸口,對著德妃冷哼一聲,本還想說甚麼,但是看著此時是昭仁殿前,忙開口道:“幾位姐姐,我們也好久冇見了,都來mm的宮裡坐坐吧。”
一聽嬤嬤提起了六阿哥,德妃的神采這纔好了很多,見花瓶碎了一地,忙焦急的叮嚀道:“伍嬤嬤,快叫人將這花瓶清算了,本宮返來了,相必那小傢夥一會就該來了吧,可彆讓這花瓶傷了他。”
這話一出,當下便將德妃給逗樂了,點了點兒子的小腦袋道:“你這小傢夥,‘一日不見如隔三秋’這話,是在這裡用的嗎,這話今後可彆胡說,若讓人曉得了,可要笑話你的。”
一番話隻把康熙氣了個倒仰,想辯駁卻又找不到話,若事情真照著胤禩的話辦了,起首丟臉的就是他這個當皇上的,當下回身將桌子的杯盞一氣的揮了下去,痛罵道:“孽子,孽子,滾,都給朕滾出去。”
隻把德妃給氣了個倒仰,心中將其恨了個半死,正想和扭頭和自個兒子靠近靠近,就見胤禛冷著張臉,已然先開口道;“德母妃,額娘還在宮裡等我,胤禛便先告彆了。”說完,也不給德妃說話的機遇,便轉成分開了,這下子德妃的神采立馬猙獰了起來,
隻不過康熙麵對的並不是個幾歲的小孩子,而是重活一世的廉親王,那但是個連汗青上馳名的刻薄寡思的雍正天子,都不看在眼裡的人物,又那裡是康熙這類自誇仁君的皇上能壓的住的,上輩子之以是被其一句話給打擊了意誌,不過是心中對他另有一份父子之情罷了,現在,那份父子之情,胤禩隻怕內心也隻剩下“嗬嗬”了。
隻見胤祚眸子子一轉,立馬將腦袋在德妃的身上蹭了蹭,軟綿綿的道:“纔不是,纔不是呢,古話有雲一日不見如隔三秋,祚兒都一早上冇見額娘了,豈不是也有一秋了。”
正說著話,就聽內裡傳來“額娘、額娘”的聲音,德妃當下便暴露了笑容,不一會的工夫,就見一個小男孩身後跟著一群人跑了出去,一進門,就撲進了德妃的懷裡,密切的蹭著,嘴裡還撒嬌的道:“額娘,額娘,你方纔去那裡了,祚兒好想你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