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不提安親王府這邊世人是甚麼表情,隻說安親王一身朝服求見康熙,倒是讓此時正和太子用膳的康熙給聽的一愣,要曉得昔日裡除了早朝,安親王是很少進宮來的,更不消說求見他了,現在來了,但是有甚麼首要的事,當下也冇了用飯的心機,讓人將飯食都撤了下去,太子見狀,便要躲避,倒是康熙倒是一笑道:“保成啊,你做著就是,若提及來安親王和你乾係但是近的很,且不說他本來就是我們愛新覺羅家的人,隻說她娶了你的姨母,你叫他一聲姨夫也是使得的,此人昔日裡,也不大來,本日來了想來必是有甚麼要緊的事,你現在是儲君無妨也聽聽他說些甚麼,歸去便寫一篇策論交上來,也讓朕看看你有冇有長進。”說完便讓梁九功去將人傳了出去。
說完,康熙便走到案前,大筆一揮,寫了大大的“賢”“孝”二字,又在其上蓋上了自個的私章,這才哈哈一笑,讓梁九功交到了安親王手上。
太子見狀也忙坐直了身子,一臉凜然的神情將康熙都給逗樂了,在心中暗道:“終償還是個孩子啊”便丟開了手,一盞茶的工夫,便見安親王被梁九功帶了出去。見對方身穿朝服,手中拿著奏章,正要施禮,康熙忙揮了揮手道:“安親王不必多禮了,本日早朝,朕記得安親王不是乞假了嗎,如何這時候過來了,但是有甚麼首要的事,直說便是。”
安親王福晉冇好氣的瞪了安親王一眼,又與慧敏說了幾句話,這纔回身去籌辦了。
安親王聞言,忙笑著望疇昔,見慧敏的臉上的確有幾分慘白,這才忙將人放了下來,“爺這不是一時歡暢嗎,再說了,那些臭小子,哪個讓爺這麼對待過,這男孩子那裡能養的這麼嬌氣。”
安親王此時也是滿臉喜意,連精力都抖擻了很多,一點都看不出來是個六十多歲的人了,見牛痘的大功臣來了,一下子便將人抱了起來,狠狠的往空中一擲,隻嚇的慧敏哇哇大呼,安親王福晉見狀,非常責怪的道:“爺這是乾甚麼,慧敏但是個女娃娃,那裡能像臭小子那麼對待,細心嚇著她。”
“行了,行了,起來吧。倒是朕很獵奇,好端端的你如何想起找這治天花方劑了,這內裡但是有甚麼原因。”歸正康熙是不信賴甚麼偶爾發明瞭本方劑這類話的,若真有這事發明的也該是他這個真龍天子不是。
“是個甚麼方劑啊?值得你安親王親身考證,朕倒是要看看。”說著康熙忙將方纔順手放在桌子上的奏章的拿了起來,不看還好這一看康熙便驚的站了起來,也顧不得保持帝王的莊嚴,細心的看了半天,長出口氣道:“安親王你做的很好,真的很好,放心你的功績朕記著了,至於你說的去官以及讓兒子襲爵的摺子,朕也不虛誆你,一概照準了,明日朕就下旨,準你安親王爵位,再傳三代始降,就當你獻上這方劑的誇獎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