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顯胤禟還嫌不敷,揮了揮手,一臉妓樓老鴇的姿勢道:“四哥,冇事常來啊,弟弟們隨時恭候。”
曉得了郭絡羅鈺善的顧慮,胤禩也不坐著了,哭笑不得的道:“郭絡羅大人,其他的爺不敢說,單你府中產生的這些事,和明盛絕對冇有涓滴乾係,我要安排明盛去外務府的事,除了牢固的幾人,底子就冇人曉得,且這些日子明盛所算的底子就不是外務府的帳,郭絡羅大人你多慮了,人我帶走了,放心一準給你囫圇個的送返來。”
郭絡羅鈺善聞言,額頭不由都有了薄汗,忙恭敬的道:“九阿哥說的那裡話,微臣不敢,微臣不敢。”
胤禩望了胤禛一眼,轉而笑道:“四哥說的甚麼話,有產生甚麼事嘛,弟弟我如何不曉得,九弟、十弟你們曉得嗎?”
明盛深思了一番,便慎重道:“全憑幾位爺叮嚀。”一句話表白了心跡,慧敏點了點頭,見天氣已晚,忙讓人去府裡給安排個住處。
“阿貓,阿狗。”慧敏忍不住滿頭黑線,她這是躺著中槍了是吧,應當是的。
慧敏看著幾人幸災樂禍的模樣,很有幾分好笑的開口道:“明天的事,你們不過是嚇嚇他,並冇有籌辦做甚麼對吧。”
胤禩和胤禟對視了一眼,俱都非常無語,這腦敞開的也太大了些,且不說底子就冇人曉得明盛要去查外務府的帳,就是曉得了,清算他能有甚麼用,這天底下會算賬的多了去了,便是弄死了一個明盛,大不了再尋一個就是了,對事情能有甚麼影響。
明盛反應過來,看了自家父親一眼,忙慌裡鎮靜的跟了上去。隻剩下郭絡羅鈺善墮入了深思,“既然如此,這脫手的到底是誰呢。”留下墮入深思的郭絡羅鈺善不提。
胤禛一噎,當下便知再說甚麼也是無用,隻得放軟了話頭道:“八弟如何才願將這事揭疇昔,若四哥能辦到的,定不推讓。”
隻不過這話,慧敏卻不太信,私內心數來,還真冇幾小我看他們不紮眼的,不由又開口問道:“真不是你,可不是你又能是誰動的手,就連在自家的花圃子裡落水這類事都能一而再,再而三的產生,弄得他們都去求神拜佛了,我可不信真有這麼多的不測。”
忙笑著道:“應當不會吧,誰會將他們聯絡在一起。”
可惜此時正說到興頭上的胤俄,是半點都冇有看到,還在那邊鎮靜的將郭絡羅家這一個月來產生的奇葩事,細細的講了一遍,慧敏此時聽的不由睜大了眼睛,直直的望向胤禩,眼裡的意義非常的較著,胤禩忙擺了擺手,“這事不是我做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