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醫略沉吟了一番,閉目道:“俗話說十指連心,臣想著用銀針紮良妃的指頭,將淤血放出來看看。”
將康熙嚇了一跳,“秋朱紫你這是乾甚麼。”
良妃這纔再也撐不住的癱軟了下來,“皇上真的想將我的妃位撤了,給秋朱紫讓路,哦,不,不是給秋朱紫,而是給那些蒙古貴女,誰讓我是辛者庫出身,哈哈哈哈,哈哈哈哈,辛者庫出身。”
秋朱紫見母親這個模樣,正衝要著良妃說幾句狠話,就覺腿上一痛,隻見秋嬤嬤一邊拍打著秋朱紫,一邊唸叨著“死丫頭,為孃的話你是聽也不聽,快跪下給娘娘賠罪。”隻是拽了三五下,秋朱紫仍然站的直挺挺的,秋嬤嬤不由更焦急,動手也更減輕了起來。
還彆說,這句話,真為胤禩下了決計,沉重點了點頭,又將弟弟拉在了身邊,表示太醫能夠脫手了。
一番話,隻讓良妃驚得退了三四步,才得愣住,望著康熙一臉冷凝的臉,淚這才落了下來,“萬歲爺,你竟然這麼對我,昔日裡說的話,難不成都是假的嗎,更何況,更何況,我們之間另有胤禩,另有十四啊,你如何能這麼絕情。為了一個秋朱紫,……”
這一行動,隻恨得秋朱紫咬牙切齒,隻還不等她發作,就聽內裡通報讓她出來,即便心中再不甘,秋朱紫也隻能誠懇的上前給良妃見了禮。
隻讓康熙聽的眉頭直皺,“瞧瞧你現在像甚麼模樣,哼,朕懶的跟你廢話。”說完,便一甩袖子,出去了。
“哐當”一聲響,秋嬤嬤順勢望去,見良妃身邊的一個瓶子早已摔的粉碎,不由打了個激靈,立時從心底升起一股寒氣來,倒是秋朱紫見母親三番兩次被摧辱,不由恨恨的瞪向良妃,那目光,隻將良妃都驚的不輕,不過,良妃畢竟在宮裡摸爬滾打了這麼長時候,驚奇的神采並未閃現,便換上了一副冷酷的麵孔,出聲厲喝道:“猖獗,當這裡是甚麼處所,竟敢用這類目光看著本宮,的確是活膩了。”
太醫見狀,忙道:“秋朱紫可不能如許,肚子裡的龍胎要緊啊。”
聽到小寺人的稟報,胤禩另有些不成置信,直到再確認了一遍,肯定本身的耳朵冇有題目後,這才滿站起家來,直往良妃的宮裡趕,十四那邊天然也一樣。
就在秋朱紫要被拉進裡間的時候,隻聽一聲“皇上駕到。”傳了出去,這聲音頓時讓秋朱紫再燃起了但願,一下子照著身邊抓著本身的嬤嬤撞了疇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