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相互看了一眼,忙道:“是。”說完,便退了出去。
剛到門外,何嬤嬤臉上便暴露了一抹邪魅的笑容,公然這些積年的老嬤嬤是一點都不能藐視的。
慧敏當下一愣,又望了安親王福晉一眼,這才忙伸謝道:“那慧敏便在這謝過郭羅瑪嬤了。”隻是心中卻感覺安親王福晉這話彷彿另有深意,是她多心了嗎。不由的多看了安親王福晉幾眼,見其仍然樂嗬嗬的望著自個,道了句“一家人客氣甚麼。”便扭頭與安親王說話去了。
慧敏見狀,很有幾分好笑的道:“隻是還要費事郭羅馬法一會給我找個好的裝裱師父來,慧敏想將這字裱了供在房中,免得弄壞了,倒是我的罪惡了,再者****看著也好時候提示慧敏,不負這二字纔是。”
一時郭絡羅福晉又給噎住了,胸中的悶氣更是如何也止不住,忿忿的在椅子上坐了下來,喃喃道:“我在這個家裡竟是連句實話都不能說了,活著另有甚麼趣。”
見自個家人一個個歡暢實足的模樣,安親王也是實足的歡暢,隻視野觸及慧敏時,悄悄一咳,將世人的視野吸引了過來,這才道:“我們安親王府能有這麼大的恩情,除了皇恩浩大,最該感激的便是慧敏。”說完,安親王見世人臉上都是一臉蒼茫,也不細說,隻道:“這話你們記著便是,如果今後你們有誰對慧敏不好,謹慎我打斷你們的腿。”
不過三五日的工夫,便聽到郭絡羅家大亂的動靜,特彆是昔日裡走禮,這禮品竟然出了不對,害的郭絡羅家幾次失了臉麵,乃至因郭絡羅家往禦史家的送了黃金,被那禦史狠狠的在朝上參了一本,差點冇將郭絡羅家主氣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