卿月隨性而慵懶的坐在一株桃樹上,身子懶懶的倚靠在樹杆上,右腳擱在樹枝上,左腳則垂在空中無聊的晃著,一雙鳳眼悄悄的闔著,安靜而平和的神情占滿了她妖嬈斑斕的臉。
“既然想不起來,不如我們一起去一探究竟吧,歸正對方也是很有誠意的聘請你呢。”抬手和順的揉了揉飛煙的腦袋,風濯塵的眼中儘是濃濃的寵溺,“恰好我也想要感謝她幾次三番脫手互助。”
阿誰送了她桃花簪的人又是誰呢?
從書房出來的飛煙,在攬月閣內冇有找到卿月,因而憑著直覺徑直來到了桃林,公然在桃林的最中間找到了那抹素淨而妖嬈的紅色。
卿月回身就要分開,卻不想右手的衣袖被飛煙一把緊緊的扯住,熟諳的感受猛的襲上心頭,她不著陳跡的掃了一眼那隻扯著她衣袖的手,俄然有些微怒,又有些不耐的皺著眉回眸瞪向飛煙,卻見飛煙咬了咬唇,彷彿在考慮這用詞普通遊移了半晌,然後神采躊躇又忐忑的說道:“風濯塵說……曾經……我們是很好的朋友,就像是姐妹那樣……”
題目既然存在,那就必然是要處理的。
阿誰在寒潭邊陪了她千年的人又是誰?
但是卿月冇推測的是,飛煙見她分開,立即顧不得形象的提起裙襬就追了上去。
飛煙一邊追著,一邊用力的深呼吸,自從醒來後就有很多的疑問困擾這她,在桃莊餬口的日子越久,疑慮就越來越大,重重的壓在她的心頭讓她透不過氣來。
究竟風濯塵、卿月與她三人之間產生過甚麼?
飛煙偏著頭思考了半晌,隨後稍稍遊移了一下後便悄悄點了點頭,出去逛逛也好,比來莊裡的氛圍過分壓抑,她實在感覺有些透過氣來,並且分開她恰好能夠趁著這段時候,好好的像風濯塵密查一番疇昔的事情,她想曉得有關卿月的統統。
“那就好,你回房好好清算一下,我們明日就解纜。”風濯塵一邊抬手撫過她的黑髮,一邊細心的叮嚀著。
細碎又謹慎翼翼的腳步聲由遠及近,卿月尾子無需睜眼便已猜到了來人是誰,全部桃莊那麼大,她如何恰好就每次都能精確的找到她呢?
飛煙想了想又點了點頭,非常當真的說道:“恩,我曉得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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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日她與風濯塵就要解纜了,以是本日她定要找卿月問個清楚,她不想迴避本身該承擔的任務,也不籌辦讓卿月再迴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