卿月那聽似彷彿有些不耐的聲音,卻模糊含著一絲寵溺,小魚頓時受寵若驚般的自地上一股腦的爬了起來,跨前一步扯著卿月的衣袖一臉的奉迎。
昨日午後風濯塵接到了那條笨泥鰍捎來的動靜,回到龍族的飛煙這兩日就該要返來了,是以卿月決定趁著本身還能得空的時候好好的出去逛上一逛散散心,不然一旦飛煙返來了,她就又要做回阿誰寸步不離的近身保護者了。
隻不過自從小魚住進了攬月閣後,卿月瞧著這丫頭彷彿特彆喜好泡澡,隔三差五的就要本身吃力的搬個木桶回屋裡洗上一洗,哪怕就是放上一桶水泡泡腳也分外滿足,是以她便格外放縱的下了號令答應小魚用她的浴桶泡澡,除了她本身利用浴房的時候不準進入外,其他的時候內則隨便讓小魚利用。
“唉……”又是重重歎了口氣,卿月終究從貴妃椅上站了起來,她拍了拍裙襬的褶皺後便抬腳往外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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聞言小魚有些莫名其妙的眨了眨眼,一時倒是冇有明白卿月話裡的意義。
但是就在她們兩人的身影消逝在浴房外的小徑轉角處後,一抹纖細的玄色身影才緩緩自屋子內裡一處幽黑的角落了閃了出來,她盯著卿月拜彆的方向勾起一抹詭異的笑容,彷彿是正等候著獵物中計的獵人普通,隨後她轉過身朝另一頭髮揮輕功快速的拜彆。
聞聲小魚微小又痛苦的聲音,卿月手中的力道不由又緊了幾分,小魚嬌俏的臉則因堵塞而漲得通紅,固然現在她被卿月用勁的扣著脖子冇法呼吸,雙腳也微微的離了空中,但是她卻始終冇有一絲掙紮,一雙手隻是下認識的悄悄抓著卿月掐著她的右手。
還是是一身紅衣如血,襯著滿室的暗香旖旎,現在的卿月明麗得彷彿像是從那些鬼神小說中的最美豔妖嬈的妖精,卿月的那絕色傾城的容顏連筆墨都不敷以描畫,小魚抬著頭瞠大了雙眼幾近看癡了。
小魚愣愣的盯著卿月瞧了半天,隻不過毫無焦距的眼神顯現了她正入迷,她將卿月的話在腦海裡幾次過了一遍又一遍,終究……她猛的瞠大了雙眼臉上揚起了恍然大悟的神情,隨後她又敏捷暗了暗眼神,有些歉然又忐忑的看著卿月謹慎翼翼的點了點頭。
“好……痛苦……”
看著麵前這張與那人有些類似的表麵,卿月內心忍不住悄悄歎了口氣,對著這張臉本身公然還是狠不下心來。
卿月的屋子內是分為裡屋和外屋的,中間以一道簾子作為隔斷,而小魚則每晚搬了本身的被子和鋪蓋在外屋的軟塌上,統統貼身服侍卿月的事都被她給一手包辦了,乃至連銀香一慣的事情都被她給搶了去,為此銀香怕卿月指責她辦事倒黴還特地跪在卿月的屋前請罪,幸虧卿月並未指責於她,反而讓她冇事的時候教教小魚如何做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