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爺,王妃她……她給妾身送來的燕窩糕裡加了春藥……她……她想關鍵妾身……”
“本妃乃是端王府主母,你一個妾室,也有資格在本妃麵前自稱‘我’?嗬嗬,不過你也不消驚駭,本妃大人有大量,天然不會同你計算,隻不過……這燕窩糕既然已經給你送來了,就冇有再拿歸去的事理,必必要讓你嘗一嘗!”
“你休要血口噴人,倘若真是王妃下了藥,她又為何會奉告你?你這蛇蠍婦人,王妃對你那麼好,你卻一心想關鍵王妃,你到底另有冇有點兒知己?”
聽到此話,南姬頓時身子一僵,難怪那麼久了,她都冇有感覺身材有那裡不適,莫非……慕容傾城打從一開端就在欺詐本身,那燕窩糕底子就不是用她送去的那些燕窩做的?
就在此時,巧珊“噗通”一聲跪倒在地,泣聲道:“是奴婢,是奴婢在路上不謹慎絆了一跤,將南夫人送來的那些燕窩都灑了,奴婢恐怕王妃怪責,以是……以是才彆的拿了一些燕窩……”
這燕窩內裡有甚麼她比誰都清楚,且為了以防萬一,內裡的藥但是下足了量的,如果她吃了,那本日身敗名裂的便是本身了!
隨後便給明月使了個眼色,隻見明月上前兩步,拿起一塊燕窩糕,便朝南姬口中塞去。
一見本身的救星來了,南姬臉上刹時暴露一種驚駭至極的神情,一隻手掩住胸口一副衰弱狀,一隻手指著慕容傾城。
“王爺,南姬冤枉啊!是……是南姬吃下那燕窩糕以後,王妃便說那燕窩糕裡有春藥,還說……還說要找人玷辱了南姬的身子,讓南姬再也冇臉奉侍王爺您……”
巧珊緊咬下唇,瞪眼著南姬,像是受了極大的委曲,卻還死力節製著本身的情感那般,比起南姬大哭大鬨,巧珊這哭的較著走心多了。
“南姬……受教了!”
想到這裡,心口不由一陣寒意襲來,難怪她會死力惹怒本身,她就是想要逼本身去同蘇琰和元豔夫人告狀,打從一開端,每一步都已經被她算準了。
元豔夫人瞪眼了慕容傾城一眼,快步走到南姬身邊將她扶起,而後纔對蘇琰道:“琰兒,王妃如此霸道,如果我們晚來一步,那結果不堪假想,你必須給南姬做主啊!”
慕容傾城站起家,徐行走到南姬的麵前,彎下腰,伸手抬起南姬的下顎,看她一副楚楚不幸的樣兒,不由低笑出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