幸虧忍冬出去了,要不成真是丟人了!
安傾然行動敏捷地剪開太子的衣服,洗濯、上藥、包紮,纖細的手指緩慢地動著,嘴裡道:“如果另有人能救他,他也不會來我這裡,以是,忍冬,我們就做我們能做的……”
終究,安傾然開端下銀針,這些日子在猴子身上她已經練習得閉上眼睛都能紮得籌辦了,現在獨一的題目,就是不曉得起不起感化。
同時,她讓忍冬再給彆的的針消毒,練習這個驅毒術她備了好多針,以是,也不必擔憂不敷用。
安傾然想了想,也罷,他的傷歸正也不是一天就能好的。
東方錦這回看著安傾然,渾身繃緊,鼻翼還是狠惡地翕動著,安傾然聲音柔了下來:“太子,你彆怕,你現在的傷已經冇有題目了……”
“好了,藥放在這裡吧!”安傾然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