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及這個魏進就非常頭痛,他眉頭緊皺,歎道:“文修,你說朝中表裡都是周王的人,你冇法調查母親的死因,現在段家和白家想同你締盟,不恰是擴大你權勢的好機遇?何況,身在這染缸般的朝堂中,你想一身獨白是不成能的,有些時候用些特彆的手腕也是需求,你且聽太傅一句勸,彆急著通盤否定,聽聽那二人如何說,如何?”
他在災區的時候雖不長,但也體味了很多滅蝗蟲之類藥材藥劑,他和藥劑師苦苦研討數日,也不極手上這張的半分!
“是。”
段祺瑞嘴角不動聲色的勾了勾,暗自光榮這盟友夠聰明,找對了,同時拿出了一張紙。
動手之人極謹慎,將證據措置的一乾二淨,乃至於他查了這麼多年,也隻要些蛛絲馬跡,可傅文修的直覺以為,此人就是現在的皇後,莊黛青!
傅文修一怔,提及母親,他下認識抓住了衣衫,彷彿非常痛苦,頓了很久,才艱钜道:“想……”
段祺瑞持續接話:“我段家雖無兵權,但論策畫,倒是冇有誰能比得上。”
“如許啊……”傅文修看著那藥方連連點頭,目光中儘是讚美:“他日國師大人定要將你那小女兒帶來我看看,如許短長的醫術放在官方屈才了。”
兩人對視一眼,心照不宣,段祺瑞謙恭一笑:“兩位可知周王此次前去江西修建的水庫並非出自他之手?”
魏進看著傅文修不住點頭,看來他終究想通了。
魏進側頭看向傅文修,等著他的態度,統統人的目光都諦視著他,隻要他點點頭,聯盟建立,周王一黨必滅!
白信開朗大笑,段祺瑞也悄悄握了握拳,現在聯盟已成,也不枉司南以身犯險,引開周王妃藏在太子府的眼線……
傅文修說著,聲音漸小,他垂下頭,身子微微顫抖,狼狽又絕望。
“周王狼子野心,我等早就看出,以是也想了呼應的應對體例。”段祺瑞將那張紙遞給傅文修,“這是新研製出的對抗蝗蟲的藥方,隻是這藥劑會先讓蝗蟲以生命為代價強化半日,半日以後便會生命耗儘而死,屆時蝗災再次惡化,周王必然會坐不住,等他起兵造反之時,就是我們擒拿他之日!”
“那就是了。”段祺瑞微微一笑,拿起桌上一個空茶杯,“現在太子便是這空杯,在百姓內心空有其表,倒是冇有效處,更冇有分量。”
說著,他又往杯中斟了茶,笑道:“而我和將軍便是這茶,冇有茶杯,茶水隻會流得到處都是,最後被太陽蒸發殆儘。可唯有茶杯中配上茶水,才氣相輔相成,物儘其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