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公,讓我下來洗衣服吧。”
難怪這個女人會成為周達另有肖韻琛他們這些男人的獵物了,她的確有這個本錢,在男人眼中,秦湛藍如許的女人是***。
她又支支吾吾悶哼一聲,聲音出奇的清甜動聽。
又將她用力攬進了懷裡,觸手可及的都是她光滑的肌膚,一垂眼便能夠看到這女人深深的汝溝,前幾年往上還很風行一句話――有溝必火,現在他大抵瞭解了這是甚麼含義。
攸得,他眉擰得更緊。
湛藍無法又難堪,不知該做甚麼,腳指悄悄蹭了下腳背。
門彆傳來動靜,聽著像是鑰匙插.入門鎖的聲音,靳明臻纔出去,又折返來了嗎?是有甚麼東西落下了吧。
她正如此想著,門已經被翻開,她也冇多做在乎,隻握著吹風機烘著裙子。
一下子,便印證了湛藍統統的猜想。
這個小女人臉上的羞紅出售了她,她的嚴峻侷促,他瞭然於心。
“那許晴呢?”
靳明臻這些日子來都回家住,但這間宿舍潔淨得很,想來是有人常常過來清算,想必來幫靳明臻打理的人就是許晴。
他淡淡說著,又朝內看了一眼湛藍,她月事來了,還那麼傻站著挨凍,阿誰女人不是挺奸刁的嗎?如何不曉得還手?
清楚長了張美女人的臉,儘乾一些不符形象的事。
要不是明天副院長在,在他趕疇昔前就先接了那台告急手術,他不會看到許晴這一麵吧?
“你剛纔看了眼洗衣機,我覺得你是要坐上去。”
用力甩了手中的包,許晴便衝進了衛生間,冒死抓扯著湛藍,要把她身上那件衣服給拽下來。
“衣服和拖鞋都是我拿給湛藍的。”
模糊從電話裡聽到彷彿有台告急手術要他去做,他掛了電話,說道,“有個急診病人。”
衛生間的吸頂燈燈光不亮,有些昏黃,光暈投在這張不安煩躁的小臉上,另有那粉嫩微腫的嘴唇一張一闔地稱呼他為“地痞”時,他就感覺心底起了一團莫名的燥火。
男人把吹風機擱在盥洗台上,幽深的視野瞄稍過她,奶紅色的毛衫鬆鬆垮垮的,穿在她身上慵懶又多了一絲女人的性.感,領子很大,暴露她小半個香肩,長度恰好擋住了臀下一截,而那雙亭亭玉立的白淨長腿,令人想入非非。
明知不該這麼說,明知應當老誠懇實地順從他的指令,可湛藍腦袋抽了一下一樣,就這麼脫口而出。
他身子打橫出去,強迫性地把她的腿給分開,而他一雙刻薄的手扣在她腰間,她身材一顫,他極富磁性的聲音緩緩入耳,“秦湛藍,忘了阿誰男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