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一次看到宿世的本身,秦悠夢又一次失了神,望著畫中女子手上帶的戒指,腦中有些畫麵一閃而過,卻甚麼也抓不住――
安少言眼裡閃過一絲驚奇,傳言水驚語怯懦脆弱花癡成性,何時竟變的――(省略一萬字歌頌),是他的諜報出了題目嗎?看來他要好好查一下了!
一襲長裙似花非花,稠密的睫毛似彩蝶的簿翼輕顫,麵如三月紅的桃花,眸若三尺深的秋波,硃紅的唇微微勾起,似是誘人咀嚼――
“說!戒指在哪?是誰派你來的!”安少言左手暗聚掌力,似要將她活活拍死。
“本來你在裝睡――”安少言行動一滯,嘴角帶著諷刺的笑。
在那隻手鬆開她的時候,她驀地復甦,當她展開眼睛,卻見他拜彆的背影,本來狂傲不羈的他,何時多了滄桑與沉重――
他不吃不喝保護了她三天三夜,現在該是她回報他的時候了――
“你看夠了嗎?”
“王爺,蘇公公來了,說是皇上有命,急召王爺進宮――”安少言恭敬站在門外,抬高了聲音說道。
秦悠夢拿起戒指,青銅製成的戒指,並冇有甚麼特彆之處,很有汗青的滄桑感,但是深深的凝睇著,彷彿被一股旋渦吸出來,非常詭異。
尊敬的四皇子殿下,如果你想曉得畫中女子的身份,就讓奴家的主子來十裡桃花一見,不見不散!對了,彆忘了帶畫和戒指――
“你覺得如許,便能夠逃過一死了嗎?”安少言冷哼一聲,非常的不屑,卻暗中散去內勁。
南宮凝淵眸光一轉,輕拍著安少言的肩,“少言,你是本王最信賴的人,照顧好她,等本王返來――”
“你是誰?給本宮轉過身來――”南宮銀羽用低沉誘人的聲音,慵懶的號令道,有著不容違背的嚴肅。
“諒你也不敢!”南宮銀羽冷冷看了一眼她,將戒指放到她的手上,一雙陰鷙冰冷的眼,死死的盯著她手中的戒指,隨時籌辦殺了她奪走戒指。
“你是不是應當奉告本宮那名女子的身份了?”南宮銀羽站在一旁,又見她墮入深思,便冷冷的提示了一句。
等了半天,不見南宮銀羽行動,就懶懶的飄了一句,“這裡隻要你我二人,主子還怕部屬私吞嗎?”
幽夢居中,十裡桃花,一片緋紅,花落如雨。
秦悠夢心中瞭然,有恃無恐的從床高低來,繞過他忘書案走去,錯過了安少言變了又變的目光。
“安公子如果殺了我,便再也彆想獲得戒指――”秦悠夢淡淡撇了他一眼,不慌不忙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