誰知,手指才滑到一半,驀地被一隻大手擒住,南宮凝淵有些衰弱,慘白的薄唇卻笑的極其妖孽:“你這是在勾引本王?”
望著深切皮肉的傷疤,秦悠夢肉痛的伸脫手指,謹慎翼翼的描畫起他腹部,那道最為顯眼的傷疤。
秦悠夢的手一頓,死死的盯著這傷疤,心中升起了幾絲迷惑,明顯不是刀劍留下的,倒像是鞭子抽打的,高貴如一國王爺,怎會一身傷痕?
馬大哥累的爬在地上,重重的喘著粗氣,再不肯挪動分毫。秦悠夢摸了摸鼻子,深思著如何拖走它。
“嗯,那就快出來吧――”秦悠夢砸了砸舌,他靠這麼近乾嗎,害的她差點堵塞了!
秦悠夢老臉一紅,見南宮身形晃了一下,忙環著他的腰將他扶穩,也借如許的行動,來遁藏他炙熱的目光。
溫馨的破廟中,一道降落的悶哼聲響起,那聲音性感到了骨子裡,秦悠夢打了一個激靈,倉猝“撲”了疇昔,抬起他的胳膊,左看右看,查探他的傷勢。
雨停了,她的心卻亂了。
她順手扯下一塊衣角,謹慎翼翼的擦拭著傷口四周的雨水和血跡,柔嫩的指尖不成製止的劃過她的胸前,引來了男人長長的吸氣聲。
一句話害的她氣血上湧,在南宮凝淵玩味含混的諦視下,秦悠夢顫抖著雙手,幾近是扒光了他的上衣,又顫抖的襲向他的下衣。
南宮凝淵凝睇著秦悠夢的背影,就在她回身走出本身視野的時候,終究忍不住一口黑血吐了出來,緊接著暗中襲來,墮入了昏倒當中。
就在她失神間,南宮凝淵彎下腰,拍了拍地上的馬,馬長嘶一聲,飛入深林中。
男人寬肩窄腰,肌肉紋理清楚,身上冇有一絲的贅肉,非常的性感誘人。
“本王受傷了,你不為本王包紮嗎?”他神情倨傲的俯下頭,那高挑的的鼻梁下,薄唇勾畫輕微的弧度,如有若無掠過她的臉龐。
“喂,你那裡受傷了?”被鮮血侵染的衣服,分不清是何人的血,秦悠夢焦急的抬開端,卻見他唇邊淺淺的笑意,如何看都像是幸災樂禍,秦悠夢磨了磨牙,冷冷放下他的手。
秦悠夢悄悄的閉上眼,平複心中的躁動,亦悄悄的推開他的手,快步向前走去。
“離的這麼遠,怕本王吃了你嗎?”見她坐的遠遠的,南宮凝淵挑了挑眉,戲謔的目光,掃過他中間的空位,手指在腿上小扣著。
“咳咳,這不是脫得太順手了,爺莫怪――”秦悠夢忙收回了手,臉紅的像大炸蝦,都能滴出血來,主動拉開了間隔,用手不斷的扇著風,平複心中的躁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