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知此人不簡樸,又不明千夜寂的企圖,軒轅雪衣饒有興趣的望向來人,淡淡道,“此人是……”
秦悠夢摸著眼淚說完,但見四小我全盯著她,忙縮回了腦袋,靠在軒轅雪衣的胸前,輕咳了幾聲解釋道,“我是說,金元寶公公為皇上拋頭顱灑熱血無怨無悔,小順子公公為金公公兩肋插刀當仁不讓,我小包子能見公公一麵真是三生有幸啊……”
一個紫衣男人摟著妖豔的舞姬,玩味的目光掃過戰戰兢兢的秦悠夢,而後落到了文雅高貴的軒轅雪衣身上,調笑道,“都說軒轅世子好男色,特彆是白淨的男童,何時竟對一個少年上癮,特彆是長得不如何的賤奴……”
水驚嫣微微一愣,俄然拔高了聲音道,“我看,這金公公纔是來行刺皇上的刺客吧!”
妖豔的舞姬穿戴暴漏,硃紅的薄紗遮不住聳峙的雙峰,隻見她伸出苗條的手指,含混的在男人胸膛畫著圈圈,收回一陣陣清鈴般的笑。
秦悠夢微微一愣,她不過是一時感慨罷了,竟被人抓住把柄,皇宮真是一個吃人的處所,稍有不慎,就會人頭落地。
不想再聽寺人的哭訴,南宮緋若鳳目一眯,冷喝道,“這位小順子公公如此保護金元寶公公,怕是金元寶的朋友吧,不如拖出去審文一番,也省的宣帝費心了……”
“寨主如何返來了呢?”軒轅雪衣手環住她的腰,將她抱緊了幾分。
“你是甚麼人?為甚麼要行刺朕?”千夜寂耷拉著眼皮,一副慵懶閒散的模樣,似是多看一眼,都是對她的恩賜。
秦悠夢腳步一頓,猛地轉過身去,撲在了軒轅雪衣的懷中,手緊緊抓著他的胳膊了,頭死死埋在他的胸膛,嚇得連動也不敢動,錯過軒轅雪衣眼底的錯愕。
秦悠夢身子一僵,隨便扯了個來由,“皇威浩大,天然驚駭……”
重視到她的目光,南宮緋若饒有興趣的望來,薄唇輕勾似笑非笑,似是再打甚麼壞主張。
千夜寂微微一愣,他何時變得這麼仁慈?對金元寶部下包涵倒也罷了,竟對一個小寺人都如此寬大!這名女子技藝不凡,若真是動起手來,他小順子是她的敵手嗎?還不是一個虧損的份?虧損是小,如果金元寶返來,發明他磕著傷著了,還不得跟朕拚了?……
一眨眼的工夫,竟隻剩下四人,她,軒轅雪衣,諸葛燃和千夜寂。
水驚嫣一個激靈,在顧不上甚麼風采,忙跪在地上道,“皇上要殺了奴婢,奴婢絕無一絲牢騷,但王爺至今未回,還請皇上派人尋覓王爺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