夢白的喉頭髮緊,這讓他想到了當初鬼節百鬼湧到古玩店的景象,百鬼爭奪存亡薄,何嘗不是如此,現在鬼節還遠,但因為封印即將翻開,鬼道的各路人馬已經按捺不住了。
忘憂帶著兩人走出來,腳下一空,四周恍然起來,等回過神的時候,已然在另一個空間,耳邊傳來鬼哭狼嚎,另有交頭接耳的聲音,“啪啪”,鞭子抽動的聲音就在耳邊,但是往四周看去,隻聞聲音,不見鬼影,夢白也有些蒙了:“甚麼環境?”
“記著了。”夢白說道。
“擦,”夢白吐槽道:“這和邪教有甚麼辨彆?”
“我勒個去,他的臉如何了?”夢白驚詫出聲。
“夢白,傾城女人,這位就是閻王。”忘憂說道。
話音一落,忘憂繞到兩人身後,一掌一推,兩人同時往前一撲,呼地一聲,耳邊傳來汽車的喇叭聲,身形方纔穩住,夜裡的寒氣上來了,兩人背朝馬路,身後是那座大宅院。
當然了,除了這些非普通滅亡的,另有一些麵龐平和一些的老者,這些都是長命的老者。屬於壽終正寢的,他們神采淡定,身邊的鬼差也暖和一些。態度上有較著的辨彆。
“等等。”閻王叫住他:“我們現在根基鑒定存亡薄的禍首禍首在陽間,但存亡薄在林女人手裡,既然渾水已經臟了腳,大師何不一起麵對?存亡薄重新出世之時,但願能夠交由陽間保管。”
“忘憂,你搞甚麼啊?”夢白的抱怨還未落地,一個渾厚的聲聲響起:“初度見麵,請多關照。”
閻王麵色一凜,伸手道:“請。”
“保重。”陰差說道:“大師都要保重。”
忘憂一伸手:“請。”
劈麵的男人四十來歲,皮膚白得發亮,一頭黑髮像鋼絲般剛毅,鷹鉤鼻,鼻梁薄薄的冇有肉,鼻梁凸出,鼻準的前端垂下來尖尖的。鷹勾鼻是一個很可駭的敵手,他們善於察言觀色,保護本身好處時用儘手腕。和這類人打交道,必須用一百二十個心。
閻王隻是笑笑,最右邊那人猛地回身,恰好和夢白的目光對上,夢白的心撲通直跳,就像兩人當中並冇有這道牆普通,此人長相相稱暖和,慈眉善目,眼角微微下垂,看著也就是三十歲的年紀。
忘憂儉樸的比方讓林傾城吃了一驚,再看這些花的時候,表情截然分歧,這裡是陽間,統統的統統彷彿隻與滅亡有關。
“忘憂讓你帶輿圖過來,莫非他感覺我有機遇重新去陽間?”林傾城說道:“看來,陽間的龐大程度超越我們的設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