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不等他反應過來,“啪”地一聲悶響,後腦勺受了重擊的周明,沉沉地倒在了木床之上。
楊雪胭驀地抬眼,寒光淩厲地直視著他的眼睛。
楊雪胭收起了淩厲的目光,妖媚地對著他眨了眨眼,說道:“孃舅不是想芷兒想得緊嗎?那孃舅還不快幫芷兒鬆了綁,讓芷兒好好地來奉侍著孃舅!這些日子芷兒但是想孃舅想得心慌了呢!”
他彎身搓手,yín笑著向她走了過來,“我的謹慎肝!再過幾天你就要嫁人了,孃舅我心傷啊!那昭汝王那般病弱無能,如何給得了你舒爽的呢?不現在天就從了孃舅!讓孃舅好好地疼一疼你吧!”
他驀地停下了手中的行動,駭怪地看著楊雪胭唇邊的血,“這……”
父母雙亡,哥哥失落,產業被伯父併吞,本身被寄養在伯父府中倫為下人,又被逼著代替堂姐嫁給一個傳說中病弱無能的王爺做侍妾,此時還要籌辦給父母阿誰鄙陋的親弟淫-奸!
緊扣動手腕的麻繩解了開,楊雪胭悄悄活動了一下麻痹的樞紐,然後,緩緩昂首,陰鷙充訓眼底,如同天國之下竄出的幽魔,直勾得周明靈魂要出了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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楊雪胭閉目,儘力在腦海裡搜尋著阿誰不屬於本身的影象,再睜眼時,麵露嘲笑,她已明白了,前身韓芷咬他殺的啟事。
她看了看正躺在床上的周明,又看了看安之若素半依在窗台的楊雪胭,眼中閃過一絲疑慮,但很快地又收了起來,重新閃現出一副傲慢的姿勢,嘲笑道:“想不到你表麵文靜,內心倒是這般的淫--蕩--風--騷!竟然還跑到這田野破屋裡來**!實在是不成貌相啊!”
周明一驚,向後連退了兩步,顫聲叫道:“你……你……”
生性脆弱如她,怎受得這番玷-汙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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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明這才反應過來,忙嘻笑道:“對!對!對!先鬆綁!鬆綁了再好好爽一爽!”
聽得她的話,周明頓時由驚詫竄改成了欣喜,忙屁顛屁顛地又撲了上來,嘴角滲流出著令人作嘔的口水,楊雪胭輕咳了咳,強忍著心中的噁心,持續嬌聲道:“孃舅真是猴急!如許綁著芷兒,芷兒如何能好好奉侍得孃舅嘛!”
門口有個身影在鬼鬼祟祟地閒逛,楊雪胭鄙夷斜視著,恥笑道:“堂姐要真想看的話,不如出去看吧!躲在內裡聽著,怎能過癮?”
她陰奸地笑著,閃現出她那尖尖的上嘴唇,楊雪胭不由撲哧一笑,心中想著:真是賊鼠一家!想不到他們連笑都是一個鼠樣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