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也太壞了吧。”鬼鬼砸吧砸吧嘴，“走就走嘛，還在樓上留個火種，真是不怕亂呐！”

“放心，我不是那麼吝嗇的人，”鳳傾雪歪頭想了想，“他都能回絕慕千恩，回絕我，我一點也不料外，不過這不也申明他這小我起碼還挺有骨氣的嘛，非論是權還是錢都拉攏不了他，如果能為我所用，將來必定很可靠。”

“總之，萬事謹慎。”陸鏡鸞固然曉得鳳傾城很聰明，也有翩驚鴻撐腰，但是與大將軍對上始終不是件輕易的事兒，“對了，你方纔是想拉攏商南樓？”

“啊？但是……我又冇見過冰晶。”鬼鬼動了動耳朵，“我隻能找到寶石。”

“好多……好多寶貝啊……”鬼鬼站在原地，口水都快流出來了。

“傾城，是你乾得吧？”陸鏡鸞並不答他，而是轉頭衝門外說道。

鳳傾城嫣然一笑邁步進屋，“陸鏡鸞，不錯嘛，已經能一眼看出是我的毒藥了。”

“不留火種，如何能讓人曉得鳳傾雪中了毒？”鳳傾城嘲笑道，“她不仁我不義，隻是……玉麵蝶的呈現倒真讓我不測。”

商南樓細心打量著她，麵前的這個鳳傾城在跟拈花比試的時候他看得很逼真，他也曉得夜茉莉和吳邪跟著她偷偷練習的事兒，他還曉得她本來是平琉璃要娶的正妻，隻是眼下這個少女令他越來越胡塗。

鳳傾城等鬼鬼的工夫趁便在遊龍金閣漫步了一圈兒，她對阿誰商南樓很感興趣，初初曉得他是聽吳邪說的，本日見到他和慕千恩一起令鳳傾城很驚奇，莫非他也是慕千恩的嘍囉。

“鳳傾雪已經自食其果了，至於龍蟠……我自有分寸。”鳳傾城可不籌算就則會麼放過阿誰卑鄙小人。

當鬼鬼跟著鳳傾城到了處所的時候，不由得驚奇地睜大了眼，“你……你該不會是想……”

“可不是？”鬼鬼撇撇嘴，“你那火種竟然還會提早撲滅的時候，真不曉得你常日裡研討的都是些甚麼奇奇特怪的東西，成果人們發明的時候玉麵蝶已經走了，隻剩下鳳傾雪衣不裹身的在雅間裡，嘖嘖嘖……傳聞平琉璃到那兒的時候神采都變了呐！這個故事教會我們，真的是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！”

鳳傾城扭頭謹慎地看著他，半晌後笑了，“好吧，我信賴殘陽公子也不會能人所難的。”說完她轉而對陸鏡鸞說道，“我先歸去了，她就交給你了。”

“那……我就做等著看你如何收伏他了？我但是傳聞這個商南樓不食人間炊火的。”陸鏡鸞嘴角彎了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