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他這麼說鳳傾城的確無語了,這也太……無厘頭了吧?
“真的?”君北寒仍然將信將疑。
“切,你可彆說甚麼你是為了我,”鳳傾城撇撇嘴,“你是發明瞭無麵者吧?”
“我跟你一起去。”君北寒仍然隻要這麼一句。
“說道直言不諱,”鳳傾城頓了頓,“藍城主,我還真有件事兒有求於你。”
“我在聽,小點聲。”君北寒俄然靠近鳳傾城,一張俊顏在鳳傾城麵前無窮放大,薄唇裡鳳傾城的鼻翼隻要一指之隔,鳳傾城乃至能感遭到他的鼻息,“你要說甚麼?”
“嗯,的確如此,初塵先生神出鬼冇並且性子清冷,以是我們每次都是將信箋和物件送到初塵居門口,但是隻要初塵先生承諾的事兒,翌日就會在門口掛上藍色的布條,如果不承諾禮品會原封不動退回,布條則換成了紅色。”藍玉垚解釋道。
“他就在藍歌城外的初塵居。”藍玉垚俄然想起甚麼似的,“不過,你可千萬彆貿冒然去找他啊。”
鳳傾城替藍玉垚診治了以後給出了些方劑,叮嚀藍管家照著抓藥,她還留給了藍玉垚一瓶本身煉製的藥劑,“每日服用一顆,藍城主之前酗酒而至的靈力耗損就會垂垂修複。”
“初塵先生為人古怪,你如果去了獲咎了他,怕是會惹上費事。”藍玉垚道,“並且他不喜見生人。”
“男人?”君北寒立即警戒起來。
放下車簾君北寒卻仍然冇有放手,鳳傾城試著抽出來,但是無果,君北寒握得很緊。
“臉紅了?”君北寒食指微彎,悄悄在鳳傾城的臉頰上颳了下,這下鳳傾城更是感遭到本身臉上的溫度,的確燙得嚇人,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出來。
“你個混蛋!大色鬼!”鳳傾城氣得胸口起伏不斷。
“這……”藍玉垚有些難堪。
“你還敢說,”君北寒麵色一沉,“下次再讓我曉得你偷偷摸摸逃脫就彆怪我對你不客氣了。”
“你是說成為平世家主夫人?”鳳傾城秀眉輕揚,“藍城主,這點你大能夠奉告藍扇舞,我跟她真不存在合作乾係,我對平琉璃一點興趣都冇有。”
“喂,你彆一副骨頭被人偷走了的模樣行麼?”鳳傾城忍不住樂了,君北寒的模樣活脫脫就是護食的小狗,“那男人長得很奇特,一頭銀髮,他陰錯陽差地攔下了我,成果我就冇追上阿誰無麵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