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氏、方氏、雲佩把雲傾母女勸到二房坐下,勸了很多好話,何氏喝了兩口熱茶,氣也消了些,抱怨道:“不是我吝嗇。二嫂,五弟妹,大嫂對我不管如何都行,我做弟婦婦的無話可說。她方纔那麼說我家阿稚,你們說能忍不能忍?”李氏、方氏唯唯,隻陪笑相勸,卻不去辯白誰對誰錯。
“好mm,感謝你!”她握緊雲傾的手。
雲三爺則被雲湍、雲五爺好勸歹勸,拉到書房下棋去了。雲仰天然陪著他一起去了。
杜氏用了止血膏藥,手上不流血了,傷口卻還疼,肝火沖沖的瞪著雲傾。雲儀悄悄感喟,幽怨的看了看雲傾,小聲勸杜氏,“娘,我們回都城做甚麼來的?大哥該娶媳婦了,我也該……唉,大哥若娶位世家令媛,雲家家聲哪行?如果斑斕裡吵喧華鬨的,誰家捨得把嬌滴滴的女兒嫁過來?”杜氏雖是心中有氣,也不由自主的點頭,“還是儀兒有遠見。”
杜氏差人送了些土儀到石橋大街,又聘請雲三爺、何氏一家人到斑斕裡團聚。固然何氏想起杜氏當日的嘴臉便有些不滿,很不愛和她打交道,但畢竟都是雲家人,老死不相來往當然是做不到的,便揀了雲三爺休沐的那天,一家四口清算整齊,同去了斑斕裡。
雲佩滿懷感激的謝了又謝,忽地想起一件事,“咦,大伯母握了你的手會流血,我為甚麼不會?”雲傾便演示給她看,“若轉一轉,花內心的刺便立起來了,天然紮人。再轉轉便歸去了,便是枚平常戒指。”雲佩大開眼界。
“大姐姐,你又瘦了。”雲傾不由娥眉輕蹙,“你再瘦下去便成紙片人了,曉得麼?”
她寫給陸晟的或是爛漫溫馨的少女心願,或是一些不太告急的事情,如果有真正的急事是不會想要遠在千裡以外的陸晟給她處理的。離得這麼遠,陸晟就是三頭六臂也來不及啊。
雲仰瞪了雲儒一眼,沉聲道:“今後再敢對我mm無禮,休怪我不客氣!”
杜氏過的不好就對了。她如許的人如果擺佈逢源東風對勁,豈不是老天爺冇長眼。
雲傾笑吟吟轉轉右手上的一枚玫瑰花形的戒指,杜氏才握到她的手便尖叫一聲,“你……你手上是甚麼……”抬起手,手上流下兩行細細的鮮血。雲傾舉起右手,忍笑道:“對不住,大伯母,我手上這戒指是玫瑰花形狀的,上麵有刺,大抵你是被刺到了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