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娘,我這裡有這香料的解藥,您快吃了吧。”
“臣妾想求您一件事。”
那日有一個媒人去找了苗慧,說是東縣的一個大戶的兒子也到了娶妻的年紀,以是想保個媒讓苗慧嫁疇昔,並且也能夠將她老母到那家去住,苗慧這麼一聽,感覺還不錯,便寫手劄讓荷花給她拿個主張。
“從你剛解毒的時候朕就曉得你的毒已經解了,隻是想看看你到底想乾甚麼,便暗中派人盯著你,冇想到和朕想得一樣,朕也曉得你心腸仁慈,以是便提早將苗慧放了。”林宸翰接過李公公遞來的帕子,悄悄擦了一下嘴巴。
葵溪翻了翻白眼:有些無法的說道:“娘娘您也不看看您之前對他們那幾個的態度,誰敢來求您呀,弄不好再被你罵一頓後,還不幫手。”
“你的毒已經解了。”林宸翰的模樣雲淡風輕,彷彿他已經曉得這件事好久了。
“啊?皇上您曉得?那您說說臣妾想說的是甚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