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國候坐定,何雲秀呆呆站在本地不知所措,何老太君親親熱熱對她道:“秀兒,來祖母這邊。”
安國候笑道:“母親不要急,如果隻要這麼一點證據,我也不會跑來發兵問罪了。”說完,他對管家道:“呈上來。”
這時候何雲秀委委曲屈道:“不曉得父親要我承認甚麼?”
安國候道:“你做了甚麼讓他對你挾恨在心?”
何雲珠秀冷冷道:“你嘴裡扯談甚麼!我甚麼時候要你買蒙汗藥了?少在這裡誣告我!”
這實在是合情公道,何老太君冇體例辯駁,隻好不出聲。
安國候瞥見她如此會裝,心底對這個女兒生起一股討厭之感。他看著她一字一句道:“紫鳶是你殺的!”
吳管家抱著半壇酒上前,放在茶幾上。安國候道:“母親,這是珠兒生辰那晚喝剩的酒,內裡放了蒙汗藥。那晚珠兒喝醉了,這是統統人都能夠證明的。再加上這蒙汗藥的結果,珠兒隻能在床上昏睡,如何爬起來拿刀殺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