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冇等她回過神來,隻見已經倒地的大當家猛的一個回身,手中砸出一物,正中桃姑的小臂,‘哢嚓’一聲,骨頭都斷了開,本來是對方常常握在手上的鐵核桃,除了橫練工夫和刀法外,他另有一個殺手鐧,就是這打暗器的手腕,走江湖的,技多向來不壓身。
“是你們逼我的!”
“殺人放火受招安,刀疤臉你打的倒是好算盤,隻是不曉得你兄弟願不肯意跟你走一起!”
她這針上都淬了蛇毒,見血就化開,任你工夫在高也救不了性命,剛鬆下心神,俄然覺的不對,這大當家的背上竟然儘是汗珠,以他的橫練工夫,就算是受了重傷,毛孔也是封閉的,如何會流汗?
刀疤臉趕緊用刀迎敵,心機倒是一沉,這頭趙豹子的來源他清楚的很,本是邊軍小校出身,厥後遭到下級的栽贓,軍功被奪,本身的小妾更被搶了疇昔,吃力心機報了仇後,這才落草為寇,插手了虎窟山,但這已是十年前的事了,冇想到他的仇恨竟然未有半點消減,反被對方給操縱了。
“隻要能填飽肚子,甚麼飯吃不下去,你們山西刀匪鬨了那麼大的動靜,大當家你在通緝榜上但是赫赫馳名,把你送出來了,起碼有賞銀千兩,併肩子上!”
內裡在鬥,內裡也不閒著――
劍不輕出,出必索命!
而這毒針之以是冇有見效,便是因為針頭剛一入肉,就被層層的肌體包裹住,底子就冇機遇晤血,這也是大當家的背部為何會流汗的啟事,氣勁控體,他的橫練工夫已經到了外人看來,匪夷所思的地步。
“大當家的,你可彆覺得你的那些兄弟會來救你,桃姑找了些青樓的乾係,運來了好些娘們,現在他們怕是還沉浸在和順鄉裡呢,”白先生陰沉沉的笑道。
“鷹爪孫(江湖黑話,指官兵),該死!”
白先生和粉姑見狀,趕緊強攻,三人打一人,一時候大廳響成一片,桌椅板凳碎了滿地;大當家不愧是把橫練工夫練到家的人物,一身子腱子肉像是波浪一樣的起伏,就是不著力,以一敵眾,竟然還不落下風。
粉娘子桃姑見狀,趕緊將身子一翻,使出《暗器打術》中最難練成的打鏢手腕――燕子十三針,先是鷂子翻身,繼而腳尖連點,在半空中竄改了數個身形,手指在身子遮擋之處連連彈動,十來道寒星飛射,幾近同時射中了大當家的背上。
“……”馮真真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不要臉到了光亮正大的境地。
至於這緝事廠的檔頭,就冇有江湖中人那麼快的反應,終究被大當家一把捏住了脖子,雙眼凸起,折成了九十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