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莫嚇我,首級已經那樣了,這還……”
天剛矇矇亮,醜娘就迷含混糊的醒了過來,清冷的氛圍通過門縫吹了出去,讓人不由身子一顫,十月份的氣候,已有轉涼的趨勢。
“那女子已經殺了何5、馬六,現在又不知去處了!”
腳步一縱,身子像一張弓一樣的崩了開來,刹時竄了出去,兩側的叢木收回‘沙沙’的聲響;俄然間,兩聲‘吱呀’,從地上彈出了兩隻竹木,在上麵掛著兩個粗麻衣服的山盜,手握的兩隻粗矛惡狠狠的往對方的身上戳去,險惡的地形,更是圈套的地點。
自那以後,刀疤臉的脾氣就變的喜怒無常,加上山上時不時的就有人失落,而模糊的傳言,中午一刻,山洞中偶爾會傳來癲狂淒厲的笑聲和慘叫聲,在這可怖的氛圍中,斷斷續續的,已有人逃下山去,就連賣力山中庶務的粉娘子桃姑也無可何如,究竟上,就連她也有些思疑了。
“大娘子、大娘子不好了!有人打上山了!”一個巡山小盜撞開了門,喘氣道。
馮真真握劍的體例很特彆,肘部微壓,劍身與肩平齊,五指捏緊劍柄,不像是在握劍,反倒是像墨客握筆,這套出劍術是她偶爾從一處劍仙遺址中獲得,那遺址本是一處玉壁,卻已毀了九成九,隻殘存了邊邊角角,記載了幾幅出劍的丹青,她從銘文上觀之,彷彿跟古時的魔教有關,但詭異的是,文下角的署名倒是一名青城派的劍仙前輩。
虎窟山中,民氣惶惑,自打刀疤臉寨主平了內鬨,撲殺了那二十多名刀匪以後,氛圍就變的奇特起來,匪賊窩中內鬥也不是一次兩次了,但這一次尤其的暴虐,寨主當著統統人的麵,硬生生的抓出了二十多個活人的心臟,生吞了下去,場景血腥的駭人。
“一大早就走了,當時你還在睡覺,洗把臉,我們也走。”
“你說,這女人會不會也是妖怪?”
“敬愛的,還記得我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