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李兄,久違了,”一個海賊打扮的少年拽著繩索從桅杆上飄了下來,渾身肌肉條條,儘是野性,加上姣美的麵龐,怪不得能吸引蛤三孃的芳心,恰是幾日不見的汪寶。
並且他竟然還看到了五六門炮,看模樣應當是一種前裝滑膛炮,長二丈餘,重的話,兩千斤應當是有的吧;黑洞洞的炮口看的他這個自家人都有點小怕怕,汪王爺,你把炮都造出來了,那還讓道爺這個穿越者如何混,莫非你也是穿過來的?
等李羽士帶著水虎子這個‘記名弟子’回到堡壘後,就聽得一個好動靜,汪王爺同意了!
等汪寶走後,一向默不出聲的秦魚兒才道:“我傳聞若不是他各式要求阿誰汪王爺,這老海賊應當也不會借船給你,他或許存了拉攏你的心機。”
“不,另有三百多裡,這船上的其他物什都不缺,就是那枉死海的水中有毒,捕撈的魚類不能食用,我們得先到四周的天涯島,去捕幾條鯨,補補肉食,再借用那島上的湖水中補補水。”
隻用了三天,便達到了號稱是東海最遠島的天涯島,那島嶼的形狀正像是個號角,再往前,那便是無邊汪洋了;而羽士也能親眼目睹捕鯨這項海上最大的文娛活動,這些老司機、老海賊一個個提著帶有倒刺的魚叉和長鏢,有的是用手拿,有的是則提著個腳踏弩也似的東西,更騷包的就是直接揹著支鯨叉跳入海裡,去捕殺這類劃子也似的大魚,的確就是在玩心跳!
‘咚’的一聲,一隻三丈長的,跟鱷魚近似的怪魚爬在了船麵上,人手人腳,渾身骨質,滿嘴的鋸齒伸開,熊熊的妖氣異化水氣,起碼也是個精英怪的水準。
又過了一日,大船終究駛離了琉球群島,茫茫大海,羽士還真是分不清東南西北,幸虧有老司機帶路,倒也不消擔憂迷路的題目,這一起上,那汪寶殷勤的很,羽士也不是不識相的人,暗中捧了對方幾句,相處的倒也鎮靜。
見羽士玩的風趣,這水虎子頓時心癢難耐,找了半天,竟然冇找到垂釣竿,因而乾脆用捕鯨的銅線本身做了一支,還跟羽士誇耀道:“徒弟,我這釣的必定比你多。”
“咦?這怪魚好強的生命力啊!”李羽士咂舌,彆說是精英怪了,就算是小boss級彆的妖物也不必然經的起這大招啊。
“廢話!”羽士趕緊發揮追雷神咒,手臂粗的雷光接二連三的從天而降,砸在了對方的身上,把這魚怪打的慘叫連連,骨頭渣子裂開,但傷勢卻彷彿不大;俄然猛的一撲,鋸齒層層的伸開,陣容凶悍,就想把羽士給活活咬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