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桃園的中間,傳聞就是當年張飛家中的後莊,在最大的那顆老桃樹下,便有三座神龕,生果供奉,上有劉、關、張三姓,香火不斷。
“我聽我父親曾說過,關二祖在入曹營時,曾跟那曹丞相要一名美人,可惜那曹操生性好色,未有賜與,也不知是真是假?”這是他很多年前看到的一段彆史,也不知是真是假,但如果是真的的話,那必須得感激那麼多三國粹者的摸索,連這麼點八卦都能刨出來。
“黃口小兒,你說,你拜的是誰?”關二爺臥蠶眉微微一挑,驚奇道。
“可有證據?”
李羽士被關二爺追的雞飛狗跳,脖子上的汗毛炸起,眼看著頭身就要分炊,二話不說,膝蓋一軟,跪了下去。
“實不相瞞,我乃玄德公一脈的第八代子孫,傳到這一代,隻剩下我這一根獨苗了。”李羽士淚流滿麵,雙眼竭誠,這一刻,金馬、金像、金雞獎的影帝十足附身,他不是一小我在戰役,他是拿生命在演戲。
葛老二一時候還冇轉過神來,喃喃道:“不對啊,小羽士你姓李,但是劉備的後代,不該該姓劉嗎?”
“好處?”李羽士迷惑起來,俄然覺的手腕處有些癢,扯開袖子一開,三條刀痕印在了腕部,就彷彿紋身普通。
“傳說我家祖父垂手過膝,顧首見耳,也不知是真是假?”李羽士瞅了一眼對方,果不其然,對方的神采緩了緩;這個年代貌似還冇有《三國演義》的出世,並且《三國誌》中的蜀書也未有傳播開,這也算是比較隱蔽的動靜了。
陳壽曾言,羽剛而自矜,飛暴而無恩,果不其然,一聽這話,關二爺當即就怒了,抬手給了李羽士一巴掌,罵道:“祖宗性命,怎好等閒棄之,現在司馬氏早已是塚中枯骨,為何不改過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