鄉老解釋道:“這是我家孫兒焦小四,從小腦筋就不好使,儘說些顛三倒四的話語,官爺們勿怪,小老兒已備了席麵,請各位臨時歇歇腳,喝上幾杯。”
“你這話問的,就跟問西施是不是美人,道爺是不是俊男一樣,都是標準的廢話,妖、魔、鬼、怪、精魅、邪物、定宅、風水,哪一樣不是我的特長伴計,說吧,這村裡有甚麼不詳的玩意。”
“那豪情好,看來頂著這官麵兒招牌果然有些用處,以往旁人見到我們這些跑江湖的,還不躲的遠遠的,哪像現在這般,又有酒喝,又有肉吃,”葛老二嚷嚷,隨即被他大哥推了一下。
“這個嘛,莫非不是你們陣勢好?”李羽士問道,關於這清平鄉的繁華,他在縣中倒也聽過一點,傳聞這裡是個藏富之地,做甚麼成甚麼,釀出的酒水暗香濃烈,打造的鐵器堅毅耐用,燒出的瓷器抵得上官窯的水準,更詭異的是除非本地人,外來的販子卻冇有這份福分,很快就被架空了出去。
“你會收妖?”焦小四暴露期冀的神采。
這井水一半黃一半青,剛開端村夫們並不敢用,厥後也就垂垂風俗了,發明用這黃色的井水煮成的粥又稠又密,用久了一些身上的小弊端都能去掉,而青色的水用來釀酒,口感乃至比得上那些埋地十年的陳酒,這可喜壞了清平鄉的鄉民,趕緊封閉了動靜,顛末量番的摸索,這水質的感化垂垂的被開辟了出來,煉瓷、治病、打鐵、煮茶,無不出彩,仗著這個奧妙,這個地處邊陲的小山村垂垂的敷裕了起來。
李羽士的腦袋從窗戶口探了過來,“焦小四,你在嚎個甚麼,說給道爺我聽聽。”
李羽士咧了咧嘴,事有變態必有妖,這些鄉民們未免有些過於熱忱了吧,這是來征糧的又不是來送糧的,焦小四到底想說些甚麼?
話音一落,這些稅丁紛繁提起了棍棒,滿眼凶光,固然對於野狗精來講,他們是戰五的渣,但對於平頭百姓,這些人自帶加成感化,附加逼迫布衣屬性,城門口的馬三就是最好的例子。
“鄉中有錢了,一個男人能娶上兩三個婆姨,輪番著來,死掉一個孩兒算甚麼,隻要不鼓吹,官府安知,”焦小四慘淡一笑,指著本身的癩子頭:“我就是此中之一,頭上的疤痕就是被那隻妖怪啃出來的,阿爺還當我不知,實在我比誰都清楚。”
“道爺是青城山的羽士,你有甚麼關於妖怪的題目都能夠找道爺我谘詢,當然是免費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