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下下的,鼻梁先是被抽斷,然後嘴巴裡的牙齒也被敲出個十幾顆來,眼圈又紅又腫,存亡關頭,這個屠夫出身的馬隊教官也被激出了血性;腦袋直接往對方拳頭上一撞,趁機拔出了腰間鐵劍,‘撕拉’一聲,刺入對方的胸口。
那七哥兒俄然神情一凝,隻見在間隔大營的百十丈外,三三兩兩的身影呈現在了視野中,這些人蓬頭垢麵,衣衫襤褸,要麼老,要麼小,統共七八十人擺佈。
‘莫非是被嚇傻了?’胡瘸子心中閃過一絲迷惑,韁繩一扯,右手敏捷的抽出馬鞭,先是甩了個鞭花,見對方還是冇有反應,頓時惱羞成怒,披頭蓋臉就抽了下去。
持續抽了三下,對方竟然紋絲不動,胡瘸子這才感遭到了不對,這馬鞭的力道他清楚,絕對是能讓本技藝下的小子‘嗷嗷’叫半天的那種,部下認識的慢了半拍,劈麵那婦人猛的一昂首,暴露那皮開肉綻,惡鬼一樣的麵孔,一把撈住了對方的鞭尾。
“這些都是河南來的災黎?不是說環境已經好轉了嗎,莫非又是哪個贓官兒坦白災情?”
守門的士卒這才倉猝做事,有的嘀咕:“不就是四條腿嘛,有甚麼好神情的,這馬肥的都能吃了。”
“不來豈不是更好,等六扇門策應的人過來了,我們不就安然了,彆廢話,快給道爺加水!”李羽士頭也不回的道。
羽士左手雲印,右手劍訣,步鬥升罡,口中咒語念念不竭,把中間的周誠懇看的是暈頭轉向,最後實在忍不住,道:“道長,我們都待在這兒三個時候了,對方還不來,是不是能夠收功了。”
“你!去給我找胡瘸子來,就說是有亂民擾營,讓他給我調個馬隊過來趕人;他如果跟你要好處,你就說,欠你家七哥的錢就不要還了!這群餓不死曬不殺的鳥乞丐,做的甚麼鳥亂!!”
“哦哦,好,”周誠懇趕緊拿過一個水壺,每碗都加了一樣的分量,然後就蹲在一旁,不知是何故,這水蒸發的速率倒是快。
有人,應當是十個擺佈突入了破廟的範圍,正與埋伏著六扇門人比武中;但此中冇有五通神,他的重瞳天眼透過層層霧氣,並冇有感遭到妖氣。
“演底白霧,靄靄到臨,先迷日月,後塞乾坤。山山活力,水水升騰,蒸!”
幸虧七哥的麵子還是有的,大抵不過半柱香的時候,營門內煙塵四起,呼喊怪叫聲中,一行二十人擺佈的馬隊就衝了過來,領頭的是個跛腳的男人,盔甲歪傾斜斜的披著,停也不斷,大吼一聲:“給爺們開門,放吊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