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月此語一出,雲戰和殷晴的神采也變得有些沉重。
“說句內心話,我也想家……”林紓腦筋燒熱稀裡胡塗的,唱完一曲,又一曲,“家中的老媽媽已是滿頭白髮。說句內心話我也有愛,常思念夢中的她,夢中的她。既然來從戎,就知任務大,你不扛槍,我不扛槍,誰來保衛咱媽媽,誰來庇護她……”
古月聳肩道:“如許總好過,轟動了皇上,看到皇後非禮大將軍好吧!”
“皇後,重視身材。”即使是馳騁疆場,斬人無數的將軍,聽了麵前這個弱女子的話,不但也有些動容。
古月歎了口氣:“那就有勞大將軍了。”
“我的酒量很好的,將軍不消擔憂。”林紓奪不下酒杯,便拿起酒壺灌了一口,烏烏拉拉地唱:“咱從戎的人,有啥不一樣,隻因為我們都穿戴儉樸的戎服。咱從戎的人,有啥不一樣,自從分開了故鄉,就難見到爹孃。說不一樣,實在也一樣,都是芳華的韶華,都是熱血兒郎,說不一樣,實在也一樣。一樣的萍蹤,留給山高水長……頭枕著邊關的冷月,身披著雪雨風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