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想,就算國事不繁忙,如果因為她的原因,如此擔擱下去,引發朝臣的猜忌,便不好了。
林紓撫了撫赤焰披垂著的長髮,輕聲地問:“淑妃那邊你還未曾去過吧!”
她一麵是怪墨敏魅惑君心,一麵怪本身的皇兄被矇蔽了心智犯了胡塗,但最讓她擔憂的是即將分娩的林紓。
林紓撲哧一笑:“他玩皮得很,平時我的手放在那裡,他都會有迴應的。”
“好。”赤焰應了一聲,放開林紓的手,顧自脫下了外套。
如果冇有經曆那麼多事情,一開端碰到的就是赤焰,或許她做不到現在的寬大和豁達,正如當時在墨國尚未太子妃時,得知墨陽內心有彆人,真是比死還要難受的。而現在想來,都已成為過眼煙雲。
正說這話,腹中的孩子又是一動,赤焰放在上麵的手不由地顫抖了一下:“他在和朕打號召嗎?”
赤雅道:“我皇兄自從即位以來,從未做過如此神魂倒置的事情。就算冇有朝政需求措置,但沉湎於美色和文娛,這也算普通嗎?”
傍晚時候,聽聞赤焰返來了。去了禦書房批閱奏摺,林紓便拿了小廚房新作的幾樣糕點前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