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說的是甚麼話啊!安明是人,又不是你養的小寵物。這個孩子有他本身的主張,你不能勉強他。”林紓不樂意了。
林紓苦笑:“有詞雲,流光輕易把人拋,紅了櫻桃,綠了芭蕉。既然流光易逝,我另有甚麼來由不珍惜?”
林紓一焦急,就咳嗽起來。
想起從景國皇宮帶出來的玉碎寶琴,四下裡看看不見蹤跡,林紓頓時繃緊了神經。
安明聽明白了事情,開口道:“姐姐不要焦急,我這就去取來!”
“擅自丟掉彆人的東西,還要限定彆人的自在,這就是你們丹國人的一貫風格嗎?”安明一聲嘲笑,目睹便要拜彆。
“對了,我另有一事要問你。”
本來林紓對這把琴就很喜好,隨後聽了這個動人至深的故事,就更加喜好這把琴了。
林紓抿嘴一笑,既然在安明那邊她就放心了。
回過丹國後,林紓拋開了統統的凡塵瑣事,一心安胎,等候六個月後,孩子的出世。
後有貪婪之人,聽聞此事,掘開宅兆,將此琴盜出,隨後流轉於多國。最後,琴淪落到殷國,一月前,景信出兵殷國,此琴作為戰利品被帶回了景國。
林紓越聽越迷惑,當初景信是不肯她分開的,但也冇有強行禁止,更談不上仇恨和謾罵之類。
赤焰道:“再好的琴也不過是為了彈奏文娛罷了,我們已經走了這麼遠了,難不成再折返歸去不成?”
他直接將她攬入懷中,吻上了她微涼的唇邊,正如詩中所言,流光輕易把人拋,那麼還等候甚麼呢?
赤雅翻了一記白眼:“你當我們不曉得那把琴金貴嗎?還要去看甚麼?”
“你說吧!”見林紓說得當真,赤焰麵色稍緩。
赤焰無法道:“不要這麼率性好不好?丹國有一大堆的事情等著措置,任何一件事情都比這把琴首要一百倍。就算是歸去,也一定能夠找得返來了,說不定早已經被店老闆倒手賣給彆人了。堆棧裡南來北往的人多的是,想找回一樣丟掉的東西,不即是海底撈針嗎?”
林紓一下子坐直了身材,神采唰地大變:“那是絕世無雙的寶琴,如何能夠隨便丟掉?”
林紓聽古月講過,製作這把琴的是一名技藝非常高深的琴師,他的老婆難產而亡後,琴師哀思欲絕,破鈔三年的心血砥礪此琴,並以老婆的名字定名,曾多次嘔血濺於此琴,隨後,耗經心血而亡。
“估計是丟在堆棧了。有甚麼打緊嗎?”赤焰漫不經心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