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琪用足了力量纔是緩緩直起家子,臉上倒是毫無懼色笑道:“皇上啊,我高高在上的皇上!您不是籌算要了燕琪的命麼?我纔是鎮梁王世子,您呢,卻把這王位交給了這個本該死的男人!此次我們起兵。您為甚麼不敢動用龍雀和帝凰?不就是怕人們都曉得十五爺還活著嗎?”
曉楓想要逃脫,卻被裡歐一劍刺傷,跌倒在地的刹時已經被無數把長劍按住。
“這個是天然的。”看著模樣,楚翊瑄費了好大力量纔將滿腔的肝火忍下去。他轉向曉楓,卻一句話都冇有說。而是讓人把她也拖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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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隨便你,想如何樣就如何樣吧。”楚翊瑄轉過臉對蘇瑾說道,“傳旨付凝輝。廢後。”就在他口中阿誰“廢後”兩個字方纔說出來,地上的白曉雪倏然地伸開雙眼,竟從口中噴出一枚銀針!直直地刺向天子的眉心去!
“你為甚麼這麼做!?”馥心咬牙切齒地扣問,一刹時臉上已閃現了殺機。但是這個可愛的女人並未答覆,馥心一怔,隨之發覺她彷彿已不再掙紮,再細心一瞧,圓睜的雙眼瞳人發散,彷彿早已死去。
“內裡那些爛番薯都被殺了,”裡歐合抱動手肘冰冷地笑了笑,“大燮天子,你又欠我們焰族一小我情。”
“拖出去,跟她白家的兩個親眷一同葬了。”楚彥熙冷冷說了一句,轉向一向在冷靜墮淚的馥心,“皇貴妃,您……”
馥心很想問明白這到底是如何回事,但是當著楚彥熙,她一句話都說不出來。
“拖下去!”裡歐俄然說了一句焰族的說話,那幾個焰族人將五花大綁的燕琪一起拖了下去,他隨之轉過臉看著大怒的天子。竟是哼笑起來,“對於這類人還不至於發脾氣。”
“世子,甚麼都冇有。”姬威抬開端說著,“這女人看來是一心求死的。”
燕琪持續嘲笑地說著,聲音充滿了不屑和嘲笑:“皇上,燕琪可曾有一天充當過您的親信愛將?就說此次出征大小金川,您可曾有一日真正信賴過我?不但派出帝凰死死盯著我,連‘十五公子’那些人可曾分開我半晌?燕琪在您眼裡,不過就是一枚棋子罷了!連我父王燕飛虎。我姐姐燕琳若不也一樣嘛?!這天下在您眼裡不就是一幕好笑的傀儡戲罷了。對不對?”
“臣等護駕來遲,還望皇上恕罪!”除卻一旁看熱烈似的裡歐,世人齊齊跪倒。楚彥熙臉上竟連一點溫度都冇有,乃至都冇看到一旁已是瞠目結舌的馥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