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著最後一件貼身小衣被王爺脫下,紅蕊隻感覺天旋地轉,一股狠惡的疼痛幾次襲來,她忍不住低喊出聲,汗水連連。她火急地想要找個處所抓,卻一把攬住了王爺的後頸,指甲刹時嵌入楚彥熙的後背。
“此次除那賤人,珠兒,你有大功績。”珠兒曉得燕琳若這是在說韓言語,她隻感覺肉痛得短長,將頭低下去,隻是聽著燕琳若懶懶說著,“我跟王爺說了,還是要你回我房裡服侍,柳芽兒,哦,柳纖惠那邊,我還是叫郝威服侍著。你還是回我身邊來,月例嘛,與你在三房做總管時候一樣。”
楚彥熙伸出纖細的手指導點身側,輕聲道:“坐到本王身邊來。”紅蕊服從坐下,雙手老誠懇實交疊在身前。楚彥熙又問,“你多大了?”
臘月十五那天,雪歌被送入大理寺,大刑以後認了罪過,被判了斬監候,拖至牢內收監。幾個把守犯人的衙差見雪歌很有幾分姿色,生了動機,趁著夜做了輕易之事,雪歌被幾人蹂、躪至死。大理寺悄悄命人稟了燕琳若,她冇說甚麼,隻是叮嚀大理寺卿告一個懼罪他殺的啟事悄悄告終此事。
“我從未細細看過寧妃的房間,每天存候也隻是倉促一瞥。不想寧妃是如許書香氣的一個女子……”柳纖惠由橙芸扶了,緩緩在炕上坐了,“珠兒,寧妃活著的時候,必然冇少提點你吧?”
紅蕊壓抑著心神,終究還是低低地輕喘出聲,她想要推開楚彥熙,可又在刹時想到燕琳若的叮囑,隻得忍住不動――她現在的身份是長房的通房丫頭,連侍妾都不如。
當夜楚彥熙喝的微醉,宿在了長房的偏屋。紅蕊悉心折侍著他梳洗躺下,低眉紮眼地垂手站在床邊。
“十八……恰是最好最美的年紀啊!”楚彥熙如有所思地喃喃著。他俄然雙手一收,將紅蕊攬到懷裡,輕嗅她發間的暗香,“好香啊,聞起來像是蘋果,也像是梨子……嗯,這是你家夫人的蘋翠落梨香吧?聞著真是舒暢啊……”他雙手一撐,伏在紅蕊身上,一麵解她的衣釦,一麵俯下身輕吻她的臉,唇,脖子……
“回王爺的話,奴婢十八了。”紅蕊不看楚彥熙的臉,低著頭答道。
珠兒不語,心下想到了竹葉的事情。她明白這是好大的一個詭計,雪歌隻是參與者之一,燕琳若等人,乃至包含本身,都不能免罪。她緊緊攥著了裙子,隻感覺鼻子又是酸酸的――連本身都是同謀之一,不曉得韓姐姐泉下有知會不會還把本身當姐妹,唉,恐怕,她恨死本身了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