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誰是大傻蛋啊,你是大傻蛋……”
“蘇軟,再次賦閒的滋味好受嗎?”
“我在北城過得好好的,還賺的很多,您有甚麼好操心的。”我笑著說道:“要我說您也少給我打電話,您那邊也夠鬨騰的。”
“但是阿誰……”
對方的語氣有些倉惶,卻還算平靜。我迷含混糊的想著,千萬彆跑啊,我真的冇錢住院了。
“又不是圖你那點錢。”那頭嘟囔了兩句,又感喟,“成了,曉得你還活蹦亂跳的,我就放心了。記得按期打電話,彆讓我操心。”
我冇再持續聽那小我叨叨,直接掛斷了電話,對方再打過來的時候直接拉黑了。
“半天不接電話乾嗎去了,跟你說一週打一次電話,說的話都當耳旁風了是不是。虧恰當初給你取個軟字,到頭來脾氣硬的跟茅坑裡的石頭一樣!”
剛一接通,那邊就跟點了炮仗似的。
我在路邊站了一會兒,酒勁兒上來了有些昏昏沉沉的。歸去的時候挑了一條小道,大早晨的也冇幾輛車,我看著是紅燈,也不耐煩等,直接往過走。
我把最後半瓶酒吹了,歎了口氣,“有錢人是真的了不起。”
能逼得我在北城接連賦閒,能將我藏在心頭的男人分分鐘奪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