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言之點頭。“就在這裡吧。”
蘇雲卿裹著上午出門穿的薄外套就籌辦下車,被顧言之一手拉住。
“我不是個好相處的人。”他說,聲音和手上的行動一樣輕柔。“誰若敢動我的人,我必然會用更刻骨銘心的體例讓她這一輩子都記著經驗。”
顧言之的手覆在她的右臉上,拇指輕緩的摩挲當日曾經被打傷的處所。
比及車子進了療養院大門已經靠近傍晚了,京市十月的天已經很風涼了,入夜後溫度更是驟降。
“這裡太冷了,我們去另一邊吧,我上回聽護士長說東園的楓葉現在紅的恰好。”
“當日她既然打了你這一巴掌,就要用雙倍來償還。”
蘇雲卿聞言心中一緊,接著就聽顧言之說道:“你冇有甚麼想問我的嗎?”
蘇雲卿反問道:“為甚麼要問?她於我不過是不相乾的人,我為甚麼要體貼她?”
對於這個題目,蘇雲卿答覆的冇有一絲躊躇。
“冇有。”
顧言之拿出早就籌辦好的秋裝外套給她,看著她穿上後才說道:“走一走吧。”
她說這些的時候是半蹲在顧言之麵前的,手風俗性的扶在他的膝蓋上,帶著一絲熟稔的,不自發的密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