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,我逗你玩的,看你那暮氣沉沉的模樣,還是之前活潑的模樣好!”容一的膚色向來白淨,現在染上了一抹紅暈,咳咳,頂級妙手的臉皮也是很薄的。
“你是不是在這花茶裡下藥了?”容一也不曉得有冇有聞聲歐陽紫訫喊他,俄然站了起來,身下的椅子直接被撞得向後飛去,砰的一聲碎成了粉末。
“大叔,你煞操心機地為我調度,想必就是為了讓我能夠修煉吧?”歐陽紫訫的眼眸有些暗淡,不知想到了甚麼。
歐陽紫訫臥床大半個月,早就思考過無數次容一改良她體質的目標,另有那青瑩果,現在看來,也是無益於修煉的。要不是本身饞嘴貪多,也不會墮入險境。
也不曉得為甚麼,容一明天的情感非常不穩,起伏非常大,一邊活力歐陽紫訫不將本身放在心上,一邊又想到歐陽紫訫給本身配的花茶,這火氣來得快,去得更快。
“甚麼?”歐陽紫訫抬眸看向容一,那眼中的茫然是實在的,一副不曉得他在說甚麼的模樣。
“大叔?”歐陽紫訫現在已經想起來容一口中的“你想曉得甚麼”指的是甚麼了,本身不就是一時冇有反應過來麼,容一乾嗎一副捶胸頓足的悲忿樣。
開初,歐陽紫訫真覺得他們隻是給本身找個安然的處所呆著就好,可厥後卻發明爹孃將本身拜托的人是容一——禹海大陸的絕頂妙手,她就猜到本身來這裡,應當不但僅是尋個避處這麼簡樸。
“大叔,你、你是不是每個月、總有幾天比較情感化?哈哈……下藥,你如何想到的?”歐陽紫訫差點兒就笑岔氣了,給禹海大陸頂級妙部下藥,本身還冇有這麼自不量力吧。
歐陽紫訫低著頭,雙腿懸在床邊悄悄晃著,似在思慮本身要如何挑選,但細心察看,就會發明她盯著本身足尖的雙眼,不知何時已經放空了。
歐陽紫訫承認本身決計躲避了這些題目,因為她隻想要簡簡樸單的餬口,重生已經是古蹟了,她不想再揹負上甚麼沉重的擔子。哪怕這擔子跟本身這一世的爹孃有著緊密的乾係,她還是想要迴避,哪怕隻是臨時的。
二者一比較,對待這事的態度高低立見。
這丫頭,必然是在本身的花茶裡下了甚麼藥,不然的話,本身明天如何會如此變態。想當初,歐陽紫訫何時在本身身上占到過便宜?都是本身穩操勝券的!
看著歐陽紫訫潔白的目光,容一俄然有一種吾家有女初長成的歡樂。嗯哼,傳說中的“喜當爹”說的就是現在他的表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