汪統領一介武人如何能敵得過柳文哲的一張利嘴,當下黑沉著臉冷哼一聲就待分開,卻不料腳步剛一挪動,從他的頭上也就是太陽穴處傳來了一陣劇痛,那股劇痛彷彿直刺入了四肢百骸普通,痛的他差點失聲吼了出來。
不知過了多久,左樂語俄然感受頭上被甚麼砸了一下,他趕緊昂首,就見夜展離唇邊帶著一抹詭異的笑,表示他去請護國公和國公夫人過來。
冇有人看到,淩卿蕊眸中閃過一抹諷刺的嘲笑,對於千滄羽的傷勢,她但是一清二楚,若不是她的銀針護住了千滄羽的心脈,恐怕此時千滄羽也早已束手就擒,那裡還能如此英勇。
寧峰微怔,倒是不由自主的信賴了淩卿蕊所說的話,因為麵前的蜜斯已經的確不似當初阿誰荏弱的小女孩,她固執又英勇,措置起事情來非常的判定。
汪統領還想持續追蹤刺客,但是夜色當中那裡有一點刺客的蹤跡?之前他還能順著血跡,在柳文哲的共同下,以他判案多年的奇特眼力,仰仗著一點蛛絲馬跡追蹤到柳府後院來,此時血跡蹤跡皆無,底子無從清查了。
夜展離雖是不能言語,但是眸中的痛苦與大怒之色讓左樂語動容,有些話,本不該他這個身為部屬的來講,但是左樂語卻曉得,即便是惹怒世子,他也必須得說。
一眾兵士看著他們阿誰鐵血般的統領,捂著腦袋蹲在了地上,疼的整張臉都扭曲了起來,不由麵麵相覷,乃至有人在心中想著有那麼疼麼?固然那刺客用兵刃傷到了汪統領的太陽穴處,卻底子冇有紮入幾分的深度,連血都冇有淌多少啊……
柳文哲目露擔憂的看了一眼淩卿蕊,卻礙於府中下人也幾近全都圍在了四周而不好多說甚麼,隻是冷酷的命人修好房門就分開了,厥後等人散去柳文哲才悄悄遣了寧峰來玉笙小築。
隻是國公夫人眼淚汪汪的看著他,而他阿誰寵妻如狂的爹,就看不得本身的夫人落淚,衝著他一陣吼怒,恨不得直接將他按在床上,夜展離情知自從他中毒以後,本身的孃親就過的膽戰心驚的,未曾有過一日放心的日子,夜展離雖還是神采黑沉,卻還是如了國公夫人的願,留在了府裡。
柳文哲麵色冷酷,回道:“汪統領武功高強都製不住那刺客,柳某不過戔戔一介墨客又要如何反對?汪統領要參柳某,柳某還要參汪統領目無皇上,膽敢傷害安瑾縣主之罪呢!”
“我又如何?這麼多官兵皆是親眼目睹,是你汪統領不敵刺客被他擒拿在手,也是因為你的被擒才導致刺客逃脫,信賴這一點是你汪統領不管如何也狡賴不掉的,朝堂之上聖上麵前,孰是孰非恐怕不是汪統領一張嘴說了算的,柳某是否有罪也自有皇上結論,現在請汪統領分開柳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