尚未回過神,我倆便在馬車裡連摔幾個跟頭。本來馬受了驚嚇,慌不擇路的跑出幾步,連帶著馬車東倒西歪,幾乎翻掉。
十六阿哥怒極反笑:“你覺得我們想害他?哼,四哥倘若真的要對他脫手,本日那裡另有他作威作福的份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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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們兩人摔在地上,順著馬車的方向,連翻幾個滾才停下。小鈴鐺見著我便喊:“格格快走!他是德妃娘娘身邊的人,是來殺你的”。
十六阿哥“嗬”的一聲笑出聲,看了看四爺:“四哥,你聞聲冇,若詩說她要殺人。常日裡見誰都讓三分禮的人,現在她竟然說她要殺人”。
十六阿哥俄然變得歡暢起來,“那麼你為甚麼不殺了他?”
四爺眸子變得烏黑烏黑:“你也這麼說”。
話音剛落,便聞聲十六阿哥大吼著進屋:“胤禵,你給我出來!”。
我嘴巴張了張,實在不曉得該說些甚麼,隻道:“你弄疼我了”。
梨花忙道了萬福:“十六阿哥……”。
我冇有答覆,對著‘十八學士’久久凝睇,思路卻開端飄離起來。
他疼得齜牙裂嘴,前提反射性的去捂,卻忘了手裡有刀,結健結實的便紮身上了。我反手又是一個巴掌,把他扇到地上。
我見她活著,內心比甚麼都要痛快,又見車伕也還活著,傷的也不甚重,忙上前拉開她:“你曲解了。他是劉公公派來專門救我們的”。
我回過神,笑了笑:“不了,你儘管把花送去,他會明白的”。
梨花瞭然的看了我一眼,福了身,領了冬梅一道下去。
四爺點了點頭,卻冇有說話。
四爺這才站住,卻隻淡淡道,“我曉得”。
他連連退了幾步,便止步不動了。饒是看出了法門,竟不閃不避的用手格開,反手要奪我這一大包石頭。
十六阿哥忍不住了:“阿誰車伕和你有甚麼乾係”
小鈴鐺從馬車裡就那樣的撲出去,我嚇了一跳,眼睛一下子就直了。梨花向來閒淡、辦事不驚。這下也是直接傻眼,約莫以為小鈴鐺把自個兒的話當了真。
……
十六阿哥猛扯住四爺的衣袖,“你瞥見阿誰男人的宮服了麼,那清楚是個寺人。若詩是用心要把你氣走的”。
“是。格格可有話要叮嚀?”冬梅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