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兒轉了個身,靠在柵欄上,“我對這些個皇親國戚可冇興趣”,一臉的欲語還休。
“好姐姐,好姐姐,這些事,我早已曉得,不須再學了。姐姐若放過我,我今後必然好好酬謝姐姐。”我這才真的慌了,第一次感到惶恐失措,彷徨無依。眼淚像是斷了線似的不竭湧出來。我不想哭的,我真的不想哭的,可這眼淚倒是如何也擦不乾,“求求姐姐了,其他的我甚麼都無能,真的!”
男人的喘氣聲逐步減輕,豆大的汗珠一顆顆,順著古銅色的皮膚滾落下來,連氛圍都彷彿被它熾熱了。那男人忽的低吼一聲,似是血脈噴張到了極致,急欲尋覓宣泄處。
“哼哼,現在告饒,隻怕晚了些吧。快,將她帶到那房間裡去!”
我的臉刷得一下更白了。如同身墜冰窖當中,四肢生硬,頭皮發麻,隻覺那股酷寒直直從骨頭深處滲了出來。我直直的盯著她,眼神冰冷而果斷,一字一句道:“我,絕對絕對不會跨過那道門的。我跟你們可不一樣,我可不是普通的人”。
我顧不得臉上火辣辣的疼,苦苦要求到:“好姐姐,你便饒了我吧。”
這房中也不知燃著甚麼香,沉沉渺渺的,讓人冇出處的心慌,腹部竟升出一股暖意來,像是甚麼東西在不斷的撓著。隻覺渾身炎熱難耐,不稍半晌,額頭便已經是汗涔涔的了。
我獵奇道:“誰是李公子?”
莞兒彌補道:“她啊,比來被這姑蘇來的李公子迷了魂了”。
“甚麼,你說十三阿哥被拘禁了?!”過分的驚奇,讓我忽視了梨花俄然緊繃的脊梁。
再看那女子,如泣如訴,似悲吟又似感喟,頭髮狼藉,鬢髮漉濕,臉孔猙獰,像是發了瘋,將指甲深深的掐入男人的背部。木床和地板之間摩挲的聲音,哭喊的聲音,低吼的聲音像蚊吟一樣在我耳邊環繞,直直傳入腦海深處。
“你感覺她非常的斑斕?”梨花不知甚麼時候站在我身後。
腦裡卻思路沸騰,今晚接管的資訊太多了。饒是我再如何不曉得汗青,這聞名的死鷹事件還是傳聞過的,八爺就是因為它才一蹶不振的。
含嗔帶媚的雙眼,刀削般纖巧嬌柔的香肩,浮凸的酥胸,不盈一握的小蠻腰,美腿苗條,瑰姿豔逸,綽約動聽,使來賓完整冇法移目。
“都怪你,都是你不聽話,還要扳連我們一起過來看著你”,婉兒氣嘟嘟的說。
“你是不是病胡塗了呀,十三阿哥被拘禁已經八九年了,連我們也未曾見過他”,燕兒抬高了聲音,又用肘子撞了撞梨花,尋求認同:“是不是,梨花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