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混賬”,德妃快速站起喝道,“宮廷當中,豈容你汙言穢語,來人!”。
我心底方燃起了一絲但願,當頭被一盆冷水燃燒,公然難測帝皇心。方被侍衛帶出十餘丈,又聞聲十六阿哥奏請到,“皇阿瑪,若詩雖有錯,但能夠逗得皇阿瑪幾次暢懷,也算是將功補過了,此次臨時饒了她吧”。
“嗯?!”,康熙爺蹭的從位置上站起來,一口氣冇喘上來,直挺挺的朝後倒去,立馬有眼急手快的扶住了。
我俄然有些牙疼,又錯了!
‘啪’,就是清脆的巴掌聲,‘萬歲爺現在還擱那躺著呢’。
“安能辨我是雄雌?”
康熙爺道:“罰,該罰,不好好讀書,還大言不慚——知天文曉地理通古今。罰她個十五大板,讓她長長記性。”
君王的話向來一言九鼎,這可不是鬨著玩的,我摸了摸額頭的汗珠,恭身道,“是”。
十四貝勒和八貝勒本來聽了德妃娘孃的話一個正抱拳要拜,一個已邁出一步,這時都不著陳跡的縮了返來。
這書房連著寢室,由一道簾子做隔。隻聽簾子內傳來梨花冷冰冰的聲音,“你嘴太臭,一杯茶水不知夠不敷洗”。
我就處在這個不尷不尬的位置上,打也不是,不打也不是。萬歲爺雖有赦免的意義,但畢竟是尚未開口。侍衛幾次考慮之下,決定還是要打,反倒扳連我白白淋了好些雨。
“嗯”,康熙爺略微點了點頭,方要開口……
德妃擔憂的輕撫康熙爺的背,“臣妾還是陪萬歲爺安息去吧”。
李又玠慘叫著躲閃,“哎呀呀,要行刺親夫啦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