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忙回道,“四爺和十六阿哥往東南邊向去了”。
我被小鈴鐺的聲音駭了一跳:“是~當然是!”,語氣非常的必定。我信賴梨花。
“格格,十七爺是要找鳥嗎?”
十四爺點了點頭,“你去開方劑吧”。
十四爺便罵道:“這該死的強盜!”
這廂未平,那廂又起。一聲撕心裂肺的號令從內裡傳出去:“流鶯!”。
“光一個謝字如何夠,總得……讓我親一口”,十七阿哥道。
回想起之前的各種,我不由的打了個寒噤,略點下頭道:“太醫有甚麼話就直說吧”。
我正感慨十四爺來的恰是時候,卻見十七阿哥還是未縮手,而是把珠簾翻開一條細縫來,頓時把我的心都揪到了嗓子眼,也不曉得瞥見了甚麼,回過身時他已規複昔日的閒淡。
“都是我的錯,我不該讓你插手甚麼狗屁詩文大會”,十四爺在我耳邊呢喃,“若詩,嫁給我,讓我賠償你、庇護你、珍惜你,我再也不會讓你受傷……”
待太醫走遠,十四爺從我床邊坐下,伸手托著我的後腦,將他的手指劃入我的髮絲。
“是在激憤你,”我氣呼呼的道,“不過激憤你的人可不是我”。
梨花冷冷嗤笑:“如果真愛,又豈會以奸佞相待?”
我訝了一下,隨即淡然道,“當年我們武家慘遭難的時候,是受了傷的”。
十七阿哥略微一頓,又毫不遊移的拔腿向書房走去,手方觸及珠簾……
十四爺說著又一把推開我。我重重的跌在床上,手腕上已是青一塊,紫一塊。十四爺的瞳孔便縮了縮,連喊了兩聲,“孫柄權!”又大跨步向門口走了幾步,再次大喊了聲,“孫柄權!”
十四爺見我這般,輕歎了口氣,“你又何必說出這類話來,你明曉得我的心機,卻在我麵前和十七弟勾勾搭搭,你是在詭計激憤我嗎?”
“不成以!”十四爺最後一句話算是把我完整的驚醒了,我一把推開十四爺喊道。
“你放心”,十四爺笑著說,“我這是要去皇額娘那邊,你毀了皇額孃的一片情意,我怕皇額娘內心不大歡暢,我去哄哄她”。
“十四阿……”,我正籌算開口,十四爺已經托著我的腦袋,將他的額頭悄悄的貼在我的額頭上,我統統的話在這一瞬化為烏有。十四爺溫潤的氣味撲在我的臉上,化成一絲一絲的悸動,像如許一個霸道與和順並存的一小我,是很難讓女人不動心的。
我見她仍在氣頭上,忙安慰道:“嗬嗬,冇事,你也彆放在心上,十七阿哥就是玩心重,改天說不定登著梯子去找流星去了呢~”